“小兵,你回来得急,我们还没来得及和你说这件事。”村长黑着脸讲起了最近发生在村里的一件事。
原来,陈家村的风光好,有投资商看中了这里,想要开发成旅游度假村,要把陈家村拆了重建。
“拆迁?这是好事啊。”
这样自己修路那三百万都不用出了,拆迁了,正好父老乡亲们也一起发一笔。
他先已经把自己代入陈兵了,这些善良可爱的父老乡亲们也让他感觉很亲近。
一想到陈家村的人都能发财了,范贤特别高兴。
“哎。”陈三叔皱着眉头,越想越愁的样子,他点了一根烟叼上:“哪儿有这种好事啊。拆迁,拆了以后我们住哪儿去?他们一平方米只肯赔几百,这钱拿到市里去,连一个厕所都买不到!”
“对啊,而且年轻人还可以出去打工,但是我们这结果年纪大的,只能种田还有口饭吃,如果让我们都去了城里,我们饭都吃不上。”
正说着话,一个穿着西装的黄毛,胸口夹着一张工作证,就叼着牙签,身后跟着十几个打手模样的人,一步三摇地走进了村子。
“我日,吃着呢?菜不错啊。”
黄毛那棒球棍推了推碗,身手就抓了一块肉扔进嘴里,村民们敢怒不敢言。
江州的混子虽然赶光了,可是江州下面的这些小山村里,村霸依旧横行。
“狗癞子,你又来了!我们都说了很多遍了,我们不可能拆迁的,你早点儿回去吧,以后别再来了。”
村长说。
这狗癞子真的就是个癞子,人如其名,无惧村民们愤怒的眼神,竟然拍了拍冯露的肩膀,示意她起来,让自己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