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消失在黄昏下的黑色轿车,阮糖失魂落魄的站在马路牙子上,脸色煞白。
她突然很后悔,为什么要和宋临渊分手,他明明是个再好不过的男人了,怎么就看上了陈向南。
陈向南心情也不好,开车来到了友人家里,推门就被一个小奶娃娃抱住了小腿。
这孩子大概两岁多,小小的一只,白嫩可爱。
“陈叔叔!”小家伙亲昵的抱着他的小腿,看到对方手里拎着的甜品盒子,笑容更加的可爱软萌,“好吃哒。”
弯腰把小家伙抱起来,带着他来到客厅,友人已经准备待客的茶水了。
“他还小,不能吃太过的甜品。”相貌中等却气质儒雅的男人笑着接过甜品盒子,打开后给儿子切了一块,“你那边怎么样?”
“能怎么样,分了呗。”两人是在国外相识的高中和大学同学。
陈向南学的是金融和经管,秦恕学的是心理学,同是华国人,而且还是同班同学,自然很容易相熟。
“我看你挺喜欢她的。”秦恕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还有呢?”陈向南懒懒的看了好友一眼,看到身边奶娃娃吃的鼻尖都有,抽出一张湿纸巾给孩子擦了擦。
“也知道以你的性格,和她肯定无法长久,那个女孩子的性格有些不太好。”
背后说人不是秦恕的性情,可陈向南是他多年好友,当初没说是看在好友的面子上。
“的确,见异思迁,优柔寡断而且更懂得审时度势,明明有一张名副其实的外表,怎么性格如此出乎意料。”
秦恕给他倒了一杯茶,“她对你的喜欢是真的,性格游移不定左右摇摆也是真的,可能她自己是无意识的,在心理学上这属于意志不坚定的表现方式。能自我察觉到的人会感到痛苦,而没有自我认知的人会感到委屈。”
“人是一种很复杂的群体,拥有最复杂的感情,我们通常……”
“停!”陈向南赶忙伸手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了,求放过。”
秦恕干脆的闭嘴,他的职业病又犯了,“通俗一点,她的思想还不成熟,初次见面我就察觉到,她是一个自我表现欲望很强烈的人,这类人通常会不自觉的拔高自己在社会群体中的地位……”
看到陈向南嫌弃的眼神,他举手做投降状,“不说了。”
“昊昊!”看到儿子那肉嘟嘟的小胖手捏着叉子,准备进攻下一块蛋糕,开口阻止。
小家伙悄默默的看了爸爸一眼,见对方正挑眉看他,撅着小嘴委屈的放下蛋糕叉,“爸爸,喝水。”
起身把儿子的水壶取过来,塞到他手里,然后给他播放了益智动画片。
“她还会找你的,知道你真的不回头后,她或许会给前面那位打电话。”
“……”陈向南拧眉,“不可能吧,对方可是结婚了,婚礼还那么风光,而且新婚妻子的地位不低。再说阮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我对自己的专业能力还是很有自信的。”秦恕坚持自己的观点。
陈向南看着秦恕,十几秒后才移开视线,陷入沉思。
秦恕是难得不忽悠人的心理学家了,目前就职于帝都第一人民总医院。
嗯,收费价格超级贵的那种,但还是有人前赴后继的找他咨询。
不过很多人说咨询过一次后就痊愈了,没办法,不痊愈就得破财。
比起破财,什么病都是毛毛雨。
所以网上有人说的某句话真的是很在理,这世上只有一种病,那就是穷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