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负九字秘术，五千年的底蕴，无上境的修为境界，杨天自问，他当得起天下第一，纵然对方是横亘无数岁月的魔头如何？他亦不惧。
不管力量从何而来，终究是要靠实力说话的，杨天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强到了什么地步，所以他无惧这世间的一切。
这个家伙自以为来历神秘，身负魔之名，是这个天地之间最神秘最强大的存在。
但是在杨天看来有些事儿终究是他不知道，他也理解不了的，比如他一梦五千年，在历史长河之中走过五千年的漫长岁月。
比如那个知道一切真相的老家伙，待他了断所有之后，那个老家伙就会告诉他所有真相，这些都不是这个血衣老者所知道的。
所以这世间的神秘，又岂止是他一人。
两人之间的大战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虚空之中，那深沉的剑意，让人不敢直视，那滔天的负面情绪，看上一眼就会让人失神。
毁了一个古战场，却又重新诞生了一个古战场。
起码，这里的痕迹在以后的漫长岁月都不会消散。
杨天面对这尊魔头，不敢说必胜，但是也不会言败，当然结果他也不敢笃定，不过他的剑道他的境界，已然印刻在这片冰原之上，为后来者计。
相比之下，天赋并不出众的他期待有更为出众的人物出现。
所以哪怕今日败了，也为后来者留下了退路，五千年才到这个地步，他从不认为自己有多出众。
甚至晋升无上境界也是近些年来的事儿而已，之前并非不能，而是没有找到前路，所以，他不希望后来者如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