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宇，别理他们！”白正浩面色严肃，“这俩小丫头连格斗训练都受不了，更不用说你这种看起来就非常不简单的内息了。”
“伯父见外了。”聂宇虽然入世不深，可这点还是明白的，在人家家里混吃混喝这么久，多少也该做些什么。
“内息并不是什么不传之秘。”聂宇笑到，“若是想学，我可以教你们。”
“真的可以吗？”秦初瑜眼睛一亮了，她早就眼馋聂宇的战斗力不是一天两天了，聂宇能横行无忌靠的不就是那什么内息吗？只要自己也学会了内息，不说吊打聂宇什么的，就光说自保都凭空增了不少自信好不好？
“嗯。”聂宇点点头，“夫子并没有禁止我们外穿修炼法，而且夫子授课的时候并不排斥有人旁听。”
“你们夫子还真的是心大。”秦初瑜面色古怪，“就不怕有人学会之后和你们为敌？”
“呵呵”聂宇轻笑道，“夫子说，若是有人旁听就能精通，那自己的东西也不不过尔尔；而我们学的连旁听几次的人都不如，那说明我们就是一堆朽木，既然这样，教给其他人又何妨？”
“有道理！”白正浩点点头，“如果尽心教导的学生连半路出家的都比不上，那只能说明自己识人不明！”
“嘁～”秦初瑜撇了撇嘴，“说不定就有一个绝世天才呢？”
“那样夫子更高兴。”聂宇道，“若真有绝世天才愿意学习夫子的东西而且学成之后举世无双，那岂不是说明夫子的东西也同样是举世无双的？”
“……你们那里就没有点门户之见吗？”秦初瑜忍不住吐槽道，“听你说的好像所有人都把东西搬出来然后让世人自己选的样子，那其他夫子就不会取长补短完善自己的东西？”
“若真有其他夫子偷学别人的东西，那这种人就彻底不足为惧。”聂宇不屑道，“连自己悟出来的东西都不相信，反而去相信其他人讲述的，终归只是拾人牙慧罢了，这种人一辈子也只会碌碌无为！”
“就没有那种把所有的优点集中起来，然后新创出很厉害很厉害的东西的人吗？”秦初瑜不服气的反驳道，“那样也算是学别人的然后有了大作为不是吗？”
“这样的事我倒是听夫子讲过。”聂宇正色到，“夫子说，有人意图容白家之道，各取其长，以创新说，可惜初行便遇到了天堑！”
“怎么回事？”众人来了兴趣。
“比如说，墨家讲求节葬，而阴阳家却道泉下有知，何解？”
“什么意思？”秦初瑜表示自己读书少非常抱歉。
“就是说，墨家的理念是不在丧葬中靡费，而阴阳家说人死之后会有灵魂，灵魂也有感知。”聂宇解释说，“俩者跟不上就有冲突，又怎么融合？”
“也是哦。”秦初瑜大彻大悟般点点头。
“我说，到底要不要学内息什么的了？”白雪莹终于忍不住了，这偏题也偏的有点太厉害了吧？
从聂宇的新能力到要不要学，从要不要学再到有没有人偷学，然后再是偷学之后能不能融合……
“当然学！”秦初瑜大声道。
聂宇会心一笑，都是及冠之年，自己长大了，她们却还是小孩子啊。
“伯父意下如何？”聂宇转头看向白正浩，“她们的年纪现在学习倒也不算太晚，内息修行并无多少坏处，学成之后不说能不能延寿几年，光是强健体魄活跃精力，也是不差的。”
“要是雪莹也能有你这样的本事自保，那我也就放心了。”白正浩笑到“我们现在学习倒是晚了。”
“那伯父这是同意了？”聂宇道。
“小丫头没意见，我自然同意。”白正浩笑到，“一会我去问问老秦，往后她们就要你多费心了。”
“伯父放心便是。”聂宇道。
“要拜师吗？”白正浩突然来了一句，房子了瞬间鸦雀无声。
“就是，那种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那种吗……”秦初瑜面色扭曲。
“不，不用！”聂宇连连摆手，“我尚未出师，又有何德何能收徒？”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白正浩笑到。
“呼～”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哈哈哈。”白正浩爽朗的笑到，“我去给老秦说一声，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嗯。”三人齐齐点头，大人什么的，真的好难懂的样子……
“那，以后我们要不要叫你夫子？”秦初瑜促狭的看着聂宇，白雪莹也投来看好戏的目光。
聂宇摸着下巴想了想，道：“叫我先生就好，毕竟我只是传授内息修行法，师傅和夫子，我现在还远不够格。”
“聂先生？”秦初瑜咕哝道，“好奇怪的样子。”
“那就叫先生好了。”白雪莹道。
先生，先知先觉，而后传道受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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