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到了。”
“到了?刚到,还是早就到了?”
“是下午两点多钟到的。”
啪的一声。
顺手重重扇了他一巴掌。
似乎还觉得不够,一脚将旁边人高的花瓶踢成碎片。
“你是废物吗?现在几点了,现在才来告诉本殿下,嫌活够了吗?”颛远气得咬牙切齿,因为就是楚天的原因,才导致自己原本安排好的一切,竟然被他诡异的破了局,并且主动变成了被动,所有时先准备好的证据统统作废。更关键,在国父的面前,自己挨了训,并被禁足丰台楼一个月。
一个月,看似不长,但是往往可能就会在一两天的时间,形势扭转,乾坤颠倒。
“殿下,他们以及参赛的人,都已入住国兴大酒店。”颛远瞪了他一眼,这本是常理中的事,还需要提醒。不过,在他说完的同时,旋即递上一份人员详细明单。“包括楚天等人在内,所有人员名单都在这里。可是有些奇怪,原本按照楚天的吩咐各个体育会馆的人前往白川集训,但先后两次将参赛的总人数淘汰仅剩下二百五十六人。但是也不知道楚天从哪里又弄来近两百人。”
颛远道:“是准备参赛的吗?”
“不太确定。所以,现在包括楚天随行的家人等等,他们这一队人马近五百。”他顿了顿,道:“殿下,我倒是觉得可以在这件事上做文章,立刻上启国主,让国主下令对这些人严密调查。”
啪——
他面露委屈,紧紧的捂着被打的左脸。
遄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骂咧道:“你真是个白痴。在这件事上,控制权早就已经脱离了我们的手。我原想承下国标会的事,到时候可以在国父面前露脸。但既然这件事国父已经交待给了楚天,那么此次楚天就是代表我们天华为与各国而战。这是国家大事,岂能在这个时候儿戏私心。要是真按你说的去做,我这一辈子恐怕都难以离开丰台楼一步。你真是个蠢货。”
他道:“可是,楚天现在的权势如日中天,要是让他在此次国标会上露了脸,那他这个绊脚石更难铲除了。”
“我真是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我会在无数人之中挑选你当我的智囊。当然了,跟着我这么多年,你的确出过不少好点子。但是在这件事上,特别是国标会,谁都不能和楚天作对,连少君主都不可以,你懂了吗?”顿了顿,瑞远道:“他不该来天都也来了,那么以之前朝堂发生的事,他一定会有所作为。我让你去查到的事,查到了吗?”
他摇了摇头道:“楚天下令韩大帅,韩大帅暗中派人保护顾忠的同时,用了好一段时间最终锁定了三个家伙。可是,据我的眼线回报,并没有从这三个家伙的口中获知主谋。”
白川的事,让颛远的确吃了大亏。
但是,楚天原本是有能力再进一步攻击,到时候颛远的下场会很难堪,可是楚天没有这么做。由此看来,楚天并不希望与颛远来一次真正的战斗。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没有必要死脑筋。
颛远想了半天,道:“顾忠和楚天的交情匪浅,他的事,楚天从未有过推辞,同样楚天的事,顾忠的位置也摆得很正……通过所有渠道,最好在这几天查出是谁袭击顾忠,然后把结果告诉楚天。我要卖他一个人情。要是这件事办好了,以目前的形势,他如果肯在国父面前替我说两句好话,我就自由了。听懂了吗?”
明明是敌人,并且还曾暗中下过狠招,想要置楚天于死地。
但这才几天,他怎么就变了。
“懂了。”
“还不快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