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竟然会跟自己开玩笑了,沈赋又想笑又来气。
他刚要说什么,白皎月看着他的脸突然道,“诶,不对劲啊!”
“怎么了?”
“从这只口红的消耗情况来看,肯定不止你脸上那几道!”
“难道她还留下了其他提示,”沈赋掀开被子,“我身上没有啊。”
“你转个身。”
沈赋脱了睡衣,翻了个身,“我背后有字吗?”
白皎月摇摇头。
沈赋又往下看,“我腿上也没字啊,还能在哪写字啊,难道……”
白皎月转过身,“你的屁股我不想看。”
沈赋:“我还不想让你看呢,我去洗手间自己看。”
沈赋跑到洗手间,门都还没关,就喊了一声,“白皎月,你快来看!”
“我都说了,我不看!”白皎月哼了一声,“如果有字,你念给我听就好!”
“不是字,是一幅画!”
在屁股上作画?这个人格有点东西啊!白皎月眉毛紧蹙,感觉有点变态。
沈赋探头出来,催促道,“你快进来啊,最好把这幅画拍下来!”
白皎月不情不愿地挪步过去,拍吧拍吧,让其他几个也欣赏一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她已经做好了被沈赋的白闪到眼睛的准备,结果见沈赋并没有脱裤子,反而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了镜子上有一团红色的图案。
“在镜子上?”
“对啊!”
还没看清画上的内容,白皎月的心首先颤动了一下,因为红色唇彩和镜子的搭配实在有些,有些恐怖片的感觉,第一感觉就是不寒而栗,仿佛那是用血涂抹的。
当看清画上的内容,白皎月的心颤抖的更厉害了,眼圈不受控制地有些湿润。
这算不上画,更准确讲是涂鸦,就像是小孩子的随手之作,毫无技术含量,线条歪歪扭扭,人也丑丑的。
镜子上有三个人,爸爸,妈妈,小女孩。
妈妈穿着裙子,应该很美。
爸爸戴着眼镜,是个斯文的人。
小女孩梳着单马尾,头顶还戴着一个公主的王冠,咧着嘴笑。
画的真的很差,但这一家三口真的好幸福。
沈赋盯着白皎月,见她眼睛里淌出一滴泪,忙帮她擦拭,“是不是想起过世的爸妈了?”
白皎月摇摇头,“父母过世的是晓蝶,在我的自我认知里,我从没有父母,她的亲人不是我的亲人,就好像她的丈夫不是我的丈夫,这些情感我们是无法共同的。”
“但你哭了。”
“应该是替晓蝶哭的吧,”白皎月自己擦了两下,“晓蝶依然强大,能够影响我们的情绪,如果哪天,哪天我喜欢上你,肯定不是我自愿的。”
白皎月随手把镜子上的涂鸦拍了下来,“擦了吧,看着怪渗人的。”
沈赋忙也拍了一张,这才拿起毛巾,“你说这第九人格是什么意思啊?想念父母了?她画的父母是晓蝶的父母吗?”
白皎月:“晓蝶也记不清父母了,她只记得舅舅舅妈和大花。”
“大花是谁啊?”
“被洪水冲走的那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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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