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盘政治学理论竟然可以成为夏零将以秦书岚为首的数位少女团结在自己身边的工具，而且成为了确保他们三观基本一致的重要工具。这一相亲标准的自然形成，而非通过人为建构和规训完成的过程比我想象中的有意思，二十一世纪前期的蓝星人类社会中十分值得研究的现象。
目前看来，其主要原因之一是互联网普及、唯物主义理论知识的普遍教育，以及现代政治体系的规训这三驾马车之下的必然产物。
不过，我的这一结论过于简单了，之后要交给第九研究室继续研究。
——韩瑞琦】
“雪……欧阳？”（邓）
“学妹你好……等等，你们两个怎么会碰到一起？”（欧阳）
“借书的时候，正好在同一个书架旁边碰上。”（邓）
“那就正常了，我以为你背着我又谈了一个女友。不过枫子，你别惹这个学妹，人家可是博士讲师，而且已经有心上人了。”（欧阳）
“看得出来，她刚刚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了。应该是那个叫夏零的学弟吧。学妹，那位叫伊藤彩音的留学生，是小零对外宣称的女友吧？”（贺）
“你……学长怎么知道……”（邓）
“我太熟悉不过了，因为夏零他的一些知识点是我教的，而且我跟他从初中开始就经常在知了上和那些高材生和各路大佬对线啊，他这个夏嵩子前段时间的那些Op-ed和书评里的写作方法都是我先在各级报纸上发表后，在知了上教给他的，他的性格作风我再熟悉不过了，哈哈哈……”（贺）
听到眼前男子的如此回答，邓佳颖心中一惊，因为她上辈子完全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于是问道：“你和老零一个初中？”
“是啊，你口中的老零和我认识的小零是同一个人，这点你放心。我是他初中学长，他和秦书岚……啊……既然你已经和他绑定了，那以他的习惯，你一定也认听说过她，也可能知道他们俩的真实关系，但不一定听说过我。他们俩那个事情学校是让我负责收尾的，我给书岚和夏零都做过相关的思想工作。只是没想到有一位当事人因为客观原因选择了……暗堕。”
说到这里，贺忆枫转了个话题，“可惜我后来因为没有吴港的名额分配指标，看不上魔大附中零志愿而去了A类高中排名前三的华二，高中没能在吴港碰上你们和阿洲。而且我现在也不知道书岚在哪。不过具体的事情你可以问三位当事人，只要他们愿意说就……”（贺）
就在这时，沈洲和欧阳师玥结伴走了过来。
“阿洲？”（贺）
邓佳颖有些疑惑地看着两位学姐和贺忆枫，欧阳师玥则进行了必要的简单解释：“这位是沈洲，你或许认识。她是这家伙的前女友，去年暑假回魔都之后和平分手，你现在是第四个知道这事以及他们俩曾经在一起将近一年的这两点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你和我以及和枫子的初中同学、兼沈洲的高中同学夏零足够熟，我是不会把这些事告诉学妹你的。”
邓佳颖大吃一惊，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头道：“原来如此。对了，我在今年寒假的时候见过秦书岚，她现在各方面都很不错，现在在德济大学学计算机，高中时就和我是同行，不过那会还不认识。那学长你和欧阳……”
“同班。另外我们交往已经近半年了。没想到书岚会选择这么走……看来夏嵩子已经自成一派了，不知道你会不会和书岚是情敌呢……”（贺）
“啊这……已经是了，另外还有那个留学生班的班长，也是老零的小学同学莫诗音，但我把她们都摆平了，我们现在和平共处。不过，上次欧阳去米国你为什么……”（邓）
“我这个菜鸡对信息技术一窍不通，去了没有任何作用。”（贺）
“菜鸡，指拥有两个大号的知了大v苏八直马船长、早慢熊司机，红都财大Op-ed作者‘赵曼雄’，以及四大思政基础课全都99的老狗。在红都财大的各类报纸中，这家伙的一份常规稿件值每千字至少三位数。”（欧阳）
“好家伙，这比我认识的一位网文作家（此处指刘奕岚）的千字收入高太多了。”（邓）
“可我大一差点挂掉两门微积分。而且那些稿费还是买断的。”（贺）
“那也是63和61。而且这种生意基本最少每半个月就有一次。据我所知，时评文章能有这个待遇不错了。”（欧阳）
“学长是文科生？”（邓）
“物理，化学，还有生物改成历史。算是华二的一朵奇葩了。”（贺）
“不是吧？比老零还……”（邓）
“反正我已经和震旦的一个搞政治的教授挂上钩了，两年后直接考过去就行，反正也不考数学，虽然那个老师喜欢理科生尤其是学计算机的，或者数学成绩好的。而且就算有，不还有小欧阳在吗，你说对吧？”（贺）
欧阳师玥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就在此时，贺忆枫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手机后，脸色恢复如常。
“啊……校社管委要我干活，又是雇佣单。我得先去赚外快了，不然生活费会有问题……这样吧，我今晚陪你们在音乐餐吧吃饭，算是赔礼。如果可以的话，佳颖学妹……你能把小零……和你说的那个莫诗音带过来吗？”（贺）
“我尽量。”（邓）
“那好，我先走了。”（贺）
贺忆枫在吻了欧阳师玥一口后直接回寝。
“我酸了……老零可从来没对我这么好过。他对我几乎总是一副冷脸，今天上午之前还认为我是骗子。”（邓）
“是吗……那你猜猜看，枫子在我们这一届为什么也会用发疯的‘疯’代称吗？”（欧阳）
欧阳师玥不等邓佳颖给出猜测，便自答道：“因为啊，得季布十诺，不如得忆枫一约。”
邓佳颖沉默不语，只听欧阳师玥继续说着。
“所以……在出现沈洲和他相关的、无法证实的绯闻后，就出了我疯狂追他的传说。当然，把疯狂两个字去掉之后就是事实。最后，我们没过多久在一起了。”（欧阳师玥）
“祝贺。”（邓）
“不过……他从大二，也就是上学期开始，几乎就没有存在感了。”（欧阳）
“为什么？”（邓）
“我也不知道，再亲近的人总是有对方不知道的秘密的。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从上学期开始，在班级里完全是一直在屏蔽自己的存在。有时还经常回魔都，每次都说是去找一个男性朋友聊聊。有时候他虽然外出但并不会离开红都，而是在省图书馆或者蛟湖校区的图书馆里泡上一段时间。而在学校的宣传部、党委方面则十分积极……不对，积极的原因不是那几个部门，只是因为那是他最擅长、最感兴趣的事，以及一部分雇佣单可以增加他的收入。”
“事实上，大一下开始，他在班里的存在感，就已经只有我和他最开始的那三个室友了。虽然沈洲是他前女友，但这个事在我告诉你之前，真实情况只有我们三个知道。”（欧阳）
“啊这……”（邓）
“嗯，至于分手原因……也很简单，他们俩在辩论的时候直接吵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一男一女，他们就准备动手了。然后就便宜我了。”（欧阳）
“哈哈哈……捡便宜可还行，他们聊的什么？”（邓）
“米国，左右。你应该明白了。”（欧阳）
邓佳颖想起了夏零和自己所说过的相关事情，于是感慨道：“原来如此。不过沈洲学姐想必也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只是她习惯了这种思维方式而已。”
“是的，按照枫子的说法，她也是一位智者，和他的人生目标一样，不过因为家庭背景不同、观点背后的方法论不同而已。不过，我还是允许她们俩在魔都的时候小小的亲热一会。”（欧阳）
“啊这……”（邓）
“反正我假期又过不去，毕竟家里父母的管制还是有的。还不如直接定下时间和空间范围。”（欧阳）
“你们这是把学长一拆二……”（邓）
“嗯，我本来就不反对，至少现阶段如此。不知道你们三个和夏零怎么样？”（欧阳）
“我们也差不多。目前的方案是——魔都期间，伊藤和真理她们俩自己分时间，我和伊藤再各自分配红都财大的时间。然后保持三个人的时间基本一致。目前就是这个情况。”（邓）
说到这里，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而叹：“我们怎么都碰上了有着多开的历史的家伙。”
这时，欧阳师玥反应过来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真理？！你说的是魔都的真理小姐吗？”
邓佳颖微微点头，随后拉着欧阳师玥到一个监控死角说话：“嗯，我得到她的同意，可以告诉你。她的真实身份是这样的……”
……
半分钟后，欧阳师玥看着邓佳颖手机里的照片，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看上去好像是已经工作的大佬竟然比我还小一届，还是如此外形条件如此之好的超级美女。”
邓佳颖也用几乎同样的严肃语气强调了另一件事：“而且，现在，她已经隐隐有在攻防技术方面超过我的可能性了，更不要说她本来还是搞数据库方向的。”
“这样吗？看来大佬之所以是大佬是有道理的。不过我们三个应该都已经只对自己的肉鸡测试了。”（欧阳）
“她……我不清楚，不过她现在也在写论文，准备用自己全院第一的加权和论文水平用碾压的姿态保研。”（邓）
“我靠，这么厉害！那我更要努力了。”（欧阳）
两人又聊了一小会后，在寝室三楼的走廊告别。
“时间不早了，之后再见。”（欧阳）
“嗯，饭桌上见。”（邓）
……
当晚，趁着几人没课，贺忆枫在音乐餐吧里，与邓佳颖、夏零、莫诗音，以及自己的现女友欧阳师玥一起聚餐。
而除了偷偷泄露了消息的欧阳师玥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的是，一位不速之客——沈洲也将在贺忆枫到达三分钟后抵达包间。
“夏零学弟，好久不见！”（贺）
“好久不见。学长好，不过我想问上半学期为什么……”（夏）
“啊，我租了教职员工宿舍区的一个空房间，具体地点也没和其他人说过。上学期除了正常上课之外基本就是读书、对线、田野调查，没了。嗯，就没了，我凭着大一在我所在的部门里的成绩，除了期末考之外，每一次都能正常请假。在校园里看不到我很正常，没空联系你也是同一个原因。”（贺）
贺忆枫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想着另一件事：“不好意思，学弟，‘军旅灯塔’政华兄的病情还是按照他的要求，暂时先瞒着你比较好。虽然很对不起你，但你的贡献我们永远不会忘记的。”
“田野调查？学长你是做什么研究吗？”（夏）
“只是因为难得来红都，需要了解一些事。当然了，偶尔会去省图书馆，正如欧阳和沈洲知道的那样。”（贺）
“明白了，我不多问。这位是我的小学同学伊藤彩音，目前是旅游管理的留学生班班长，对外宣称的外籍女友，中文名字是莫诗音。这位是我未来的女友和未婚妻邓佳颖，但现在在在红都财大只是比较友好的同学关系。希望各位能和我保持统一口径。”（夏）
“没问题。两位学妹你们好。邓佳颖的话，我是在上次她开假条的时候认识的。当时正好碰上我整个学期在院办值班的四个上午中的一个。莫诗音我有点印象，不过没想到是你这小子的小学同学和……看来我当年说你有水晶宫体质确实不假，现在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估计书岚也和这位伊藤学妹差不多吧？”（欧阳）
听到这里，莫诗音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十分抱歉地点点头：“嗯，差不多。”
“其实，我也这么想过，可惜这家伙不准我飘彩……”
贺忆枫说到这里，直接被一旁的欧阳师玥一把揪住他的右耳朵，狠狠地捏了一下。
就在这时，沈洲走进了包间。
“疼疼疼……阿洲救我！看在同样是魔都老乡的份上。”（贺）
“mua……疯子，你不是说不喜欢我这种要曲线没曲线，要身高没身高的162小萝莉吗？而且你说这将近二十公分的身高差让你这个身高181的觉得像是在看孩子……”（沈）
见沈洲只是吻了自己一口，却完全没有阻止欧阳师玥的意思，贺忆枫开始慌了，于是连忙喊道：“不敢不敢……姑奶奶救我！”
“不准喊我姑奶奶！我就比你大半岁！”（沈）
“阿洲，赶快和师玥说说。”（贺）
听到‘阿洲’二字，沈洲愣了一下，但看到眼前的场景，却只是说道：“欧阳，先放开他。”
欧阳师玥见此，放下了她的左手。
只是，贺忆枫等来的并不是轻松，而是左右双重夹击。
“你们两个一起欺负我……哇——学弟，看在师徒情分上，救我！”（贺）
“哈哈哈哈哈哈……”
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几秒后，坐在贺忆枫两侧的欧阳师玥和沈洲同时放开各自的手。
“所以学长这是买一赠一？”（夏）
“至少我没你这么幸福，虽然你目前比我多至少一个，不过我觉得，邓佳颖学妹的约束力还是比我身边的这两位强。”（贺）
“多飘一面旗都这么不好管，这面旗还是和我关系最好的室友。再飘其他的我就真的管不住了！”（欧阳）
“早听说沈洲学姐有男朋友了，没想到……会是学长你。高中学姐和初中学长在一起这么巧的事都能发生。”（夏）
“哈哈哈，现在不算了。这个事除了你们三位学弟学妹，以及我的几位合作伙伴之外，我们三个没告诉过其他人。”（贺）
“哼，你们师徒两个果然都是一类人。”（邓）
“我不否认。所以，我只能尽力平衡，学弟应该也是这样。”（贺）
“嗯，说起来，我也差不多。”（夏）
贺、夏师徒二人对此事选择了沉默，邓佳颖自知自己的冷场行为有些不合时宜，但并没有道歉。
“伊藤和书岚，都是妥协而已。最后，他的心中，只有我一个。”
邓佳颖这样想着，只是默默地吃饭。
“学长好！早就听说零酱和书岚姐有个比他大一岁的老师，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莫）
“嗯，以后两位学妹要多关心关心小零。他的几个重点的经历……前三年我都算是主要的记录者。”（贺）
说到这里，贺忆枫突然提起了另一件事：“啊，对了，跟小零和佳颖学妹你们俩说一声，祝洪明学长拜托我一件事——在他外出实习期间，让我担任你们的临时下班党员。我在东海师大附中就是预备党员，之前已经提前入党，所以没问题。”
“啊？我记得那可是和比建平还强的高中啊，那学长你为什么……”（邓）
“主要是当天下午出了从没出过的精神问题，所以少考一门数学，因此英语笔试也受了一点影响。结果刚好压线进了红都财大的这个专业，这个事整个高中都知道，毕竟本来我是能保证进帝都大学的。我父母在我接受了心理治疗后也对我的决定表示理解。而且分数没还有沈洲高，算是压线进的红都财大。”（贺）
“？？？学长课内课外都那么厉害，真的是怪物吗？”（夏）
包括沈洲和欧阳师玥在内的所有人都对此十分诧异。
“两位学姐也……”（莫）
“眯眯眼他没告诉我这种事，看起来院里的老师们对这件事都是知情的啊……而且，我看除了我们俩、几位专业课的老师之外，只有你们几个能让他在说话的时候睁开眼。”（沈）
“在座的各位加上秦书岚在内，要么接受过我亲自进行的现实主义教育，要么接受过小零的伪社达主义教育。所以，我相信一定有的聊。”（贺）
随后，几人开始了热烈的交流、问询和解答。
“三月底的时候，会有‘学创节’举办。‘学创节’之于红都财大，就像文明6中的狂欢节之于巴西。”
“所以，你们要提前组好队，至少六人，最多八人。而且咱们都跑不掉，因为我们学院有强制大一和在校的大二生参赛的传统，因非客观原因以及非不可抗力原因拒绝参赛的将接受院内的集体处分，以及失去全部的评优评先资格。”
“不过我不担心小零，你肯定能找到一堆厉害的小姐姐组队。我的话就有点难办了，欧阳、阿洲，再加上去年合作过的社管委的花姐和她的男票李庆宇，其他人都信不过。陆心羽和林晓晨现在在学术部，不能参赛，不过也有三成的可能性获得和单项赛同等含金量的校奖。那就剩伊藤……不行，我不能打伊藤学妹你的主意，毕竟你是小零的女友。而且我们学校没有找留学生组队的先例。只是这样的话，距离满编的八个人还有三个人的差距。”
夏零对花筱菡和李庆宇的恋情早在寒假期间的线上交流赛期间就清楚了，于是他一下子明白了贺忆枫的意思：“留学生也能参赛？”
“不知道行不行，我先去校团委和校学术部申请一下，看看能不能特批。”（贺）
“不过……花姐和李庆宇学长都是我们棋联的学姐和学长，学长你可以让他们再和其他的棋联部长一起参赛。”（夏）
“花姐和李庆宇是因为阿洲的担保，陆心羽有欧阳的担保，祝洪明不会看上我这种菜鸟，你、伊藤学妹和佳颖学妹之外的其他人……我不相信连续担保。”
听到“菜鸟”二字，除了第一次正式认识贺忆枫的邓佳颖和莫诗音之外，其余三人都难掩各自的笑意。
“那这样的话，颖姐、木羽、白雯婕、刘奕岚、老韩、罗仕佳……颖姐如果你能再叫上薛晓玥，那我不缺人。如果学长仅仅是要伊藤的名字凑人头，我没意见。”（夏）
莫诗音装作一副哭兮兮的样子，向夏零问道：“零酱，你就这样把我再次抛弃了吗？你说，爱是会消失的，对吗？”
【再次抛弃：上次见111C章】
“就是登记一下人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夏）
“嘿嘿，你也看得出来我是在开玩笑啦。这种比赛我能参加就不错，零酱去申请不一定能通过，如果能蹭一个学长的奖，那我没意见，正好给我的留学经历多加一点奖状。更何况，学长是零酱的老师。”（莫）
“那只报名不参赛可以吗？”（邓）
“可以，但这样的话你得找到几个不想在此期间获奖的同学。这里面的所有比赛含金量都不低，而且一定会获得第二课堂实践学分的校级奖状认定，所以选人必须慎重。对了，我要特地向伊藤学妹说明一下，我的确可能要在没有合适人选的情况下借你的名字凑个人头，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找学妹你的麻烦。当然了，如果真的要这样安排的话，奖状会带上你的。”（贺）
“那算了，我还是尽量帮老零一把。”（邓）
莫诗音比了个“OK”的手势后，默默地吃饭。
“放心，这里面还是有一些很有意思的比赛的。这样吧，我把去年的比赛文件发给你们。”
“多谢学长。”
“……”
半小时后，这一桌六人分成两拨各自离开。
“学长学姐再见！”（夏）
“再见。”（贺、欧阳）
“以后再见。”（沈洲）
目送夏零一行人离开后，他对自己左右手臂各自搂着的两位少女说道：“走吧，跟我去我的新出租屋，我送你们一份亲手制作的大礼。正好是我的学习成果。”（贺）
……
三五分钟后，贺忆枫带着自己的前女友沈洲和现女友欧阳师玥一起走进了自己在教师公寓区租住的小屋内。
“这个是给欧阳的，这个是给阿洲的。我亲手雕的你们俩的头像。”
“所以……这就是你大一说的，学习西方艺术的成果？”
“算是吧，当然，不仅包括雕塑、油画，也包括米开朗基罗、断臂维纳斯。”
欧阳师玥和沈洲想起了眼前这位男子的本性，之前的高兴瞬间消失，暗骂道：“靠，原来这个lsp打的是这个主意。”
“好了，接下来……嘿嘿，阿洲，等回魔都以后再补偿你，现在，我要和欧阳好好深入交流。”
“哼！刚送我礼物就直接把我赶走，你这是过河拆桥！”
“阿洲别闹了，谁要你大一选择和我分手的？”说到这里，贺忆枫义正辞严盯着沈洲说道：“现在，她是红旗，你是彩旗！”
紧接着，他对欧阳师玥说道：“欧阳，对不起，给我半小时，我和她好好深入交流一下。需要用电脑的话，用我特意留着的访客专用账号。”
欧阳师玥见他在对沈洲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摆出的手势，才明白了他出乎意料的意图，于是点了点头，不再多管。
……
不论书房里发生了什么，门外的欧阳师玥只能听见一句话——
“贺——忆——枫——你这个世界上最无耻的混蛋，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之后，除了当事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贺忆枫带着沈洲进了书房之后说了些什么话、做了些什么事，只是，后者出门后，带着自己的头雕一脸满足地直接离开了，只留下四个字——
“欧阳……嫂子加油！”
“你不会是真的……”（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