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桑虎瞧着群里的消息,一下从车里跳起来,直奔夜总会的包间。
里面章元瀚嗨了一整晚,还没醒过来,人趴在床上,跟条死鱼一样。
桑虎进来抓起章元瀚的领子,就朝他耳朵里吼道:“出大事了,你特么还睡?”
被突然一吼,章元瀚就瞬间醒过来,只是脑袋还嗡嗡作响。
昨晚喝太多了,这宿醉的感觉让他非常难受。
“出什么事了?”
“周长春把事情都交代了……”
“什么?!”
章元瀚这才一下清醒过来,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骂道:“那老东西不知道轻重吗?他是想死是了吧?老子饶不了他!”
“你特么还饶他?先想想怎么办吧。李铁牛已经冲到你健身房去了……”
章元瀚一惊:“他跑哪里干什么?”
“当然是找你啊,还能干什么?你以为他把吃亏当成是福气的人?他知道是你叫周长春干的,他能不还手?”
桑虎是真急了,当初就隐隐觉得把周长春的事做实,让他因为大林的事关上,就不大可靠。
怕他不管不顾就什么都说出来,这下好了,那预感成真了。
“这老东西还真特么一点江湖道义都不讲!”章元瀚倒了杯酒,宿醉要靠酒来解,“不过那李铁牛敢动我?”
“他齐梁都敢动,不敢动你章老四?”
桑虎一句话说得章元瀚哑口无言。
“齐梁被整得有多惨?齐明辉都要回头求他!”
章元瀚手有点发抖,一个乡巴佬,他凭什么?
“那你说怎么办?”
“你找三少商量商量,我还有事要办。”
桑虎要走,章元瀚就喊说:“这都特么什么时候了?你还有事要办?”
“我要不办这事,我们都得完蛋。”
章元瀚冲了个冷水澡,要就平时的习惯,得在浴缸里泡个半小时,舒服舒服,喝杯桑虎酒庄的红酒这酒才算醒,一天也算开始。
这哪还有那讲究,他出来就直奔三少的办公室。
三少不爱住家,就住在夜总会楼上的办公室。
里面特大,还有个超过三十平的大浴缸。没事时,三少就爱在里面玩酒池肉林那一套。
这两天比较忙,应付几个从北方来的朋友,就起得早,也睡得早。
章元瀚进来时,三少正准备出门,穿着笔挺的西装,里面一件花衬衫,还系了领带,头也抹了发蜡,光可鉴人。
要说章家人的卖相还挺好,站那一个个人模狗样的。
“三哥,我出事了,你得帮我……”
“你那些破事,找小钱去办,我要跟北边来的朋友,去见一位道上的狠人,回来再跟你说。”
“哎,别啊,三哥,这真出大事了。”
三少就冷着脸说:“你特么到底什么事?赶紧说!”
章元瀚把事情一说,三少就指着他骂:“不就是个会些医术,力气大些的乡巴佬吗?你特么还怕成这副样子?你这几年都白混了吧?”
“三哥,那真是个狠人,齐梁都栽他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