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独特的花样图,齐靖宇的面色沉了沉。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花样图吗?除了贝贝,只有我一个人看过,不过我有教望月其中两个花样图,她也绣了很多,打算一起卖秀坊。”
见自家二哥的面色微沉,齐映雪忙补充道:“这事是事先经过贝贝应允了的。”
“嗯。”
齐靖宇沉吟道:“贝贝的花样图,不能传出去,至于已经绣了的帕子,你绣了几种?”
“卖给秀坊的我也只绣了两种,本来打算每个月绣两种,没想一下子都拿出去。”
“那就好。绣好的,就说贝贝自己无意间在别处看到的,许家那边也是这个说法,你自己找机会透过去。”
齐映雪一听这话,忍不住为自家好姐妹说两句话,“二哥,秋月她就是性子尖锐了些,但心眼儿不坏,不会出去乱说的。”
齐靖宇眸光锐利地看了她一眼,沉声道:“映雪,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离京的时候年纪虽不大,但也不小了,莫说旁人,便是主仆亲人之间那些尔虞我诈的事情,见得还少吗?”
“二哥,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秋月她不一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
齐映雪还想为许秋月分辨,齐靖宇直接打断道:“我没说她一定会如何,但你能确保她一定不会如何?”
齐映雪抿唇,点头道:“我明白了。”
“嗯,明天或者后天再去县城,今天要进山。”
安贝贝刚一走出房门,就听到齐靖宇这话,顺嘴就问道:“咦,二郎你又要和许心月进山吗?”
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齐靖宇脊背一紧,当即就否决道:“不是,是我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