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今儿个教的字都会了,又没说别的,爹你不会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吧?”
安贝贝瞪大双眼,狐疑地问道。
“咳咳……胡说!爹是那样的人吗?”
齐文才微恼,随即又道:“既然字你都认识了,咳咳……那爹就教你别的。你可知‘立爱惟亲,立敬惟长’咳咳……是何意?”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更要学咳咳……”
“不要。”
安贝贝摇头,一脸拒绝。
齐文才一噎,随即叹息一声道:“罢了,既然你不想学,那爹就陪你下盘棋解解闷儿吧!”
安贝贝瞬间瞪直双眼,这才是二郎爹的最终目的吧?
“爹,我不闷,不需要解闷儿。”
安贝贝直接翻了个白眼儿,径直起身,抬脚就要走。
齐文才顿时急了,“二郎媳妇,今儿个的棋你还没陪爹下呢!”
安贝贝只得一边转身坐下,一边吐槽道:“爹,我发现只要你一急,就不咳了!”
两刻钟后。
“二郎媳妇,你要是咳咳……每天多陪爹下几盘棋,爹这咳嗽的老毛病咳……说不定就不药而愈了。”
呵呵!
得寸进尺的糟老头!
“爹,我还是去看看二郎取蜂蜜回来没有吧!”
安贝贝不再给齐文才开口的机会,快步跑出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