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的话意就是,所有人把窗户都敞开,然后在窗边挂一根毛线,每一个房间都相邻的挂上一根毛线,再找一个酷似书本、桌角拉着毛线。
每当屋子的人想要和隔壁屋子的人通报什么讯息的时候,就拉动毛线。
在此前,所有人都先设立几个暗语,比如拉动毛线一次,是“有人来了”的意思。
“靠,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顾恒拍了拍脑袋,大声说:
“刘哥,你这也太聪明了吧?早知道咱们昨天晚上就得这么干啊,这样的话可能就不会死人了。”
可昨天晚上熄灯之前,所有人都不知道在熄灯后每一个房间就像进入一个独立空间,再也听不到隔壁房间的响动。
所以顾恒的说辞永远都不可能成立。
“那我们赶紧行动吧。”刘哥说。
叶星浔就在一旁看着,看着这些人里里外外的忙活着。
“刘哥,找不到毛线怎么办?”顾恒说。
“找一找其他可以用来代替的东西。”刘哥回答。
“我、我记得楼下的仓库里有一些绳索,就绑在原先捆住那些面粉的袋子上,我们把它再捆绑一下应该能拿来用。”女人说。
“那你快去快去。”顾恒催促。
一群人忙里忙外,总算把四个房间的书桌,连接窗户,再绑定到隔壁房间,这样一个连接的绳子链做了出来。
一共五间房,却独独做了四间房的绳索,是因为昨天夜里已经死掉两个人,现在只剩下七人,七个人只要四间房就可以了。
这时候,楼下忙活完的两人,独臂男子和寸头男生都上来了。
“现在来决定一下晚上该怎么睡吧?谁一个人睡一间屋?”顾恒问。
“我。”叶星浔能头都没抬,就本能的说出这话。
正常人都怕自己成为落单的那一个,根本不敢提一句话自己一个人睡一间屋这样的话。
可叶星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