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们？”姜奈捕捉到一丝疑惑之处，笑意吟吟盯着黄玉莹。
“你刚说女儿们。我记得周湘两个女儿，陈丽人已经死了吧？”
这女人价值敏锐到可怕。
黄玉莹浑身一抖，哪里还敢隐瞒，如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知道的全都给姜奈撂个底朝天。
“我也只是听说，周湘大人用冰神大人的一缕神格，千辛万苦把独孤小姐给……”
“她叫陈丽人。”姜奈笑着插话。
“是是，就是陈丽人小姐，似乎被周湘大人引魂入体给复活了。”
“陈丽人活了？？”春芽秋叶对视一眼，眸中掠过一丝不解之意。
那不就是秘法夺舍么？
什么引魂入体，说的这么文绉绉，还不就是夺人躯壳的勾当。
“哦？”姜奈好奇心大起，“那她现在，朕是说，陈丽人现在长啥样？”
黄玉莹连忙摇头，急巴巴说道，“我是真的不知，我所知一切都一五一十全无隐瞒告知陛下了。陈丽人现在的身份，我完全不……不知道。”
姜奈了然点头，“嗯，朕明白了。”
“陛下。”黄玉莹连连磕头求饶，“请饶了玉莹一命吧，玉莹发誓，以后见到陛下一准绕道走，绝不敢在您面前有所逗留。”
“发誓有什么用呢。”姜奈轻轻一笑，“唯有死人才能严格保守秘密呀。”
她又不能确保，回到周湘身边不会乱说话，谁知道呢？
奈奈现在可是在明处，引魂入体的陈丽人和那什么周湘大人，可是隐在暗处臭水沟里啊。
谁知道什么时候会跳出来，咬奈奈一口呢。
更何况，奈奈现在眼神不好，必须要好好保护自己啦。
黄玉莹睁大眼，不可置信盯着姜奈。
她都已经全都说了，还是不肯放过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