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信义,遵守契约是迂腐吗?”秦容一听觉得好笑,“赵老板,你希望有人对跟你签订契约的人这样说?”
“你……”赵老板一噎,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秦容和裴辰州也不再管他,正要离开。
赵老板拍了拍手,立刻从客厅两边涌出好几个人来。
“你既然不能够为我所用,那就是我的敌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帮助对家。”赵老板蛮横地说。
两人的脸色冷了下来,裴辰州默不作声攥起了拳头。
“赵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秦容冷冷地说。
“只要你肯合作,我就不会为难你,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赵老板叉着肥壮的腰,昂首挺胸,自负,傲慢。
“噢,我想知道怎么个不客气法。”秦容眉梢一挑,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
赵老板暗暗吃惊,这女娃子这么小个,面对这样的形势,却能够这样镇定。
哼,一定是她人生过得顺利一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待会让她尝一尝苦头,她就只有求饶的份,答应合作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小姑娘,拳打脚踢的滋味尝过没有?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别怪我不懂得爱护小朋友。”赵老板冷冷地笑了起来,“给我动手。”
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年关,赵老板不能达成合作,居然要动手打人,可以说心理已经扭曲变态了。
这样的人,秦容更是不想和他合作。
她和裴辰州对视一眼,两人达成了某种默契。
要对付这些喽啰,对于他们来说还不在话。
那些人朝两人冲过来,裴辰州力气大,身手敏捷,面对面肉搏,秦容身材矮小,那些人不好抓住她,她专门攻击他们腿部的穴道和胯下,眨眼之间,就倒了好几个,抱着某个部位嗷嗷地叫。
裴辰州也放倒了两个,有一个是被他砸中太阳穴晕过去了,另一个是被他一拳砸在胸口上,解难地喘气。
没想到两人居然还是练家子的,剩下的三个人,面露紧张地后退一步。
他们只是普通的杂音和伙计,在这两个人的面前,人多完全没有效果,如果继续打下去,吃亏的还是他们。
赵老板也惊呆了,好家伙,两个娃子身手这么好。
“给我多来一点人,无论如何也要让他们尝一点苦头,不然我赵老大以后威风何存?”
赵老板话音才落,秦容就踩过凳子,飞起一脚,严严实实地踹在她的脸上。
赵老板的肥猪脸立刻多了一道脚印,他嗷地叫了一声,粗胖的身躯摔倒在地上。
这时候,欧锦言带着七八个人闯进后院,他冷着脸,“赵老板,这样对待我们酒楼的人,你也未免太过了。”
“哼,良禽择良木而栖,我用一百两,五百两银子收买,这个死丫头装模作样,满口什么原则道义,就是不肯到我的酒楼为我效力,这样的人我不好好给她点颜色瞧瞧,就不是我赵老板。”赵老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地擦拭脸上的脚印。
“明明是你强人所难,违背秦姑娘的意愿,你倒还是有道理了?”欧锦言眼眸冰冷,“赵老板,你在不知道收敛,我们就报官了。”
听到要报官,赵老板脸上浮起一丝害怕,讪讪道,“一点小矛盾而已,欧老板,你何必这么认真呢?她不愿意到我的酒楼来,大不了我不再勉强。”
要是他进了牢房,哪怕判得不轻,也是留下污点,他的酒楼生意一定会受到牵连。
欧锦言看向秦容和裴辰州,“你们没事吧,真是抱歉,没有及时过来。”
“没事,就是这里我们再也不想来了。”秦容带着嘲讽说。
欧锦言看一眼倒在地上的那些小喽啰,好几个人都打不过秦容和裴辰州,可见他们是有两下子。
“赵老板,我再也不想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如果再有下一次,我绝不姑息纵容。”欧锦言道。
“嘿,欧老板,只管放心,就想把这丫头关起来,现在得了她的自由,也撬不开她的脑子啊。”赵老板这下子是真的认怂了。
他再嚣张,衙门也不想去走啊。
“难道你不该对我的朋友道个歉吗?”欧锦言依旧是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