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梓杭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仿佛真的在和洛璃烟闲话家常一般。
“这就算成功了吗?我只是给他们喊了个预备备而已。”单手撑着下撑,洛璃烟眨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很是无辜的看着他。
“所以你觉得接下来,你的攻击还有可能成功?”滕梓杭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为什么不呢?!”洛璃烟不解的眨巴眨巴了向眼睛,“若是滕医生这么好奇,不如住下来看看。”
滕梓杭长睫微敛着,遮去了眼眸里闪过的一抹意诲不明的光亮。
再看向洛璃烟时,又变成了副良师益友的模样。
“我先谢谢洛小姐的好意,不过我手上每天都还有病人需要看诊,留在这会有些不太方面。但洛小姐若是有需要的话,我们的心理治疗,每个月可以多加一次。”
他这话说的似乎很是诚恳,但洛璃烟真的很想要提醒他一下,把眼底深处的那看好戏的愉悦感收敛下。
“小六子,你确定这个滕梓杭真的是享誉国际的心理医生?”洛璃烟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虽然她的记忆里从来没看心理医生的经验,但就算没吃过猪肉也好歹看过猪跑。
他不苛责自己伤人,是为了卸下自己对他的防备很正常。
可他这没有遮掩干净的玩味又是怎么回事。
好像自己伤了那对母女,是件特别有趣的事情。
并且原主的病那么严重,再被自己加持一下,已经是很危险的事了。
但他却风轻云淡的只是给自己每月,多加了一次的治疗。
把原来的十天一次,变成了一周一次。
洛璃烟不相信他替原主治疗这么久,不会不知道姓巫的那个女人,对惩罚是次持续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