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医者,就算你的身子骨再差,又怎么能这么直接了当的跟你直说,这不是存心让你心情郁结吗?”他微眯着眸子,声音沉的像是一把铡刀压在了那个太医的脖子上。
洛璃烟心里顿时反应过了些什么,不敢置信的看向易姝蓉。
那个太医吓得声音都变得尖锐了起来,“县主、公主殿下,微臣真的是不是故意的,微臣只是没想那么多。以为县主现在单独在外建府,所有的事便都是县主自己拿主意,这才对县主说了不该说的话。”
易姝蓉气极的冷哼了声,“本公主的贴身侍卫,拿着本公主的腰牌去皇宫把你请来,现在谁在护着定安县主你会不知?本公主的表妹生性纯良,受了你的蒙蔽,你还真以为你今天能逃的过去?”
说完,他扬了扬手,两个侍卫便将太医硬是拖了下去。
那太医惨叫着,各种哀嚎,将所有的事都给抖了出来。
无非就是收了洛府的银子,故意把自己身体的情况说出来,好让自己心绪郁结。
然后再偷偷的在每天的药里,放上少量的毒,一点点的将自己耗死罢了。
洛璃烟甚至敢肯定,哪怕是自己不吃药,只要这个太医今天活着出去,用不了几日,整个京城便会传出自己子嗣有碍的消息。
不过到底是她的想法过于简单了点,刚刚竟然没有往下深究,甚至丝毫没有怀疑,太医直接说出自己身体状况的用意。
像自己身体现在这样,到底是不适合跟自己直说的。
就算是现在没了给自己做主的长辈,他也应该是循环渐进的慢慢告知自己。
想到自己刚刚竟然还想要替他求情,洛璃烟便觉得臊的慌,将脑袋往易姝蓉的怀中埋的更深了几分。
易姝蓉捏住她的耳垂,轻轻揉了起来,“表妹也无需介怀,从小这洛府的人便不教你这些,你被这太医匡了也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