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舒宴笑着说:
“你结婚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上过老婆的身子,这不是废婿是什么?”
“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未婚先上身的,而你却久婚不上身,这在当今的新婚夫妇中,恐怕是绝无尽有的吧?”
郝建的脸涨得通红,一半是酒,一半是羞:
“燕姐,你怎么知道我没上过老婆的身子啊?”
燕舒宴悄悄解开衬衫最上面那颗钮扣,春光乍泄。她是过来人,知道怎么把一个小鲜肉勾到手:
“我从你眼睛里和神情上,都看得出来。你还是个实芯货,童子鸡。”
“咯咯咯。”
燕舒宴一笑,身子一颤,俏蛋一红,更加充满诱人的魅力。
郝建眼睛发直,热血沸腾。
燕舒宴脸色一收,又认真起来:
“郝兄弟,你一直让老婆干等着,是要出事的,明白吗?”
郝建天真地问:
“出什么事?”
燕舒宴脸色一本正经,话却说得越来越露骨:
“婚后的女人,都是耐不住寂寞的。我就有这个体会,老公离开两个多月,我晚上就想得睡不着觉了。”
郝建羞得无地自容,心快要跳出喉咙。
他想马上离开这里,知道再呆下去,今晚真的要出事。
“郝兄弟,你要主动一点,真的,千万不能把老婆让给人家啊!”
燕舒宴两眼喷火地盯着他:
“你老婆这么漂亮,比我还要年轻漂亮,窥伺她的男人肯定不少,你不要糊涂啊!”
郝建气急地嘟哝:
“她不肯,说要买了别墅,才能让我那个。”
燕舒宴又笑得全身都在耸动:
“哎唷,郝兄弟,你真是太可爱了。”
“这不是肯不肯的事,你们领了结婚证,上她的身,就是你的权利,你难道连这个也不懂吗?”
郝建既羞涩,又激动。
“而我看你,这方面的需求也很旺盛。你是不是不懂啊?要不要姐教你一下?”
郝建羞得真想钻到桌子底下去。
“来来,不说这个敏感的话题了,喝酒,喝酒要成双。”
燕舒宴力劝郝建怪又连干子两杯红酒,郝建的头开始跳起来。
燕舒宴见时机成熟,心里窃喜不已。他又灌了郝建一杯酒,郝建满脸通红,全身发热,扒在桌子上不动了。
他不能回家,燕舒宴帮他关了手机,把他弄得自己的床上,住在这幢别墅里。
郝建想买了别墅,再上娇妻柳如烟的身,没想到却在别人的别墅里,先上了别人的身。
第二天天亮,他酒醒后,发觉自己没穿衣服睡在燕舒宴的床上,惊得一下子坐起来:
“啊?我怎么睡在这里?”
燕舒宴又咯咯地笑了,再次把他包裹在温柔乡里,把郝建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郝建失身后,有些懊恼,觉得有些对不起柳如烟,心里却也为自己找到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