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残忍的一招,彻底征服了张梦飞。
张梦飞右手被两个筷子牢牢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鲜血直流,食客们都吓得不敢看。
饭店老板和服务员都吓得躲在一旁,不敢出来。
柳如烟也吓得掩住脸,转过身去不敢看。
郝建往桌子上丢下两百块钱,拉了郝如烟就往外走去。
食客们像看天外来客一样,敬畏地看着郝琪,有人还给他翘起大拇指。
“这肯定是高楚生这个混蛋请来的人。”
车子开在路上,郝建越想越生气。
柳如烟心有余悸,却脸色阴沉:
“也不一定,你不要乱猜。另外,你也不能太残忍,把人打得这么伤。”
“你怎么这样说话?”
郝建生气地说:“我不打他们,他们就要杀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呀。”
“怎么为了我?”
郝如烟掉头瞪着他。
郝建边开车边说:“关华鑫掂记着你,后面的麻烦事多着呢,你就瞧着吧。”
柳如烟嘴里嘟哝:“所以我说,我们还是离婚为好。离了,就没事了。”
“你还要跟我离婚?”
郝建气得胸脯呼呼起伏,真想说离就离。可他想到柳如烟不能嫁给关华鑫这个混蛋,她的身体最近也有不测,需要他救治,就压住火气,没有说出来。
郝建细看柳如烟,心里不觉一惊。
柳如烟的眉宇间隐隐有股黑气。她的鹅蛋脸娇艳白嫩,身材挺拔傲人,脸上却有晦气,身上有戾气,很快会有灾祸缠身。
第二天下午,郝建的话就得到了验证。
下午四点多钟,郭婉贞突然打电话给他,带着哭腔说:“郝建,快来,柳如烟身体不好,突然昏倒了。”
郝建吃了一惊:“她在哪里?”
“在医院里。”郭婉贞说,“中午,她头晕目眩,不好意思打电话给你,就让我过来陪她。我来了不久,她就昏倒了,现在在急救室抢救。”
“我马上过来。”郝建挂了电话,开着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往柳如烟的医院赶。
为了出行方便,他买了一辆奇瑞二手车。
赶到医院,走进急救室,柳如烟正在吊水。她脸色苍白,眼睛紧闭,嘴唇发黑,身体在轻微抽搐。
郭婉贞和慕国豪都在门外。
郝建连忙走进急救室,走到病房边,抓住柳如烟的右手,给她诊断。
症状:长时间神经过敏,引起神经系统紊乱,引发头晕目眩,又遇黑气入侵,发病前受他人刺激,出现过敏性休克。
抢救:肌注肾上腺素半支;建立两条静脉通道;静注10毫克地塞米松,苯海拉明和葡萄糖酸钙1支。
“快去叫医生。”郝建对郭婉贞说,“要快。”
郭婉贞连忙奔出去叫医生,慕国豪也跟出去。柳如烟的主治医生叫沙家强,沙家强不认识郝建。
他走进来,脸色就很不好看:“什么事?”
“医生,你们把她当成心脑血管病抢救,是不对的。”
郝建急切地说:“她是神经过敏性休克。快给她注射肾上腺素半支肌;建立两条静脉通道;静注10毫克地塞米松,苯海拉明和葡萄糖酸钙1支。”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她是过敏性休克?”
沙家强有些恼怒地问。
“我是柳如烟的老公。”郝建轻声说。
“你是她老公?”沙家强打量着他问,“你也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