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柔见郝建突然闯进来,吓得失声惊叫。
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护住上身,然后拉开大衣柜的门,挡住自已的身体,气得尖声大叫:
“出去,你干什么啊——”
郝建尴尬万分,连忙转身走出去。
走进大卧室,他的脸臊得通红,心也怦怦直跳。
怎么会这样?他连娇妻也没有看到那么多,大姨子倒被他全看到了。
要是她告诉如烟,他怎么说得清啊?
他不是故意的,是正好撞上的,可她们相信吗?
不相信的话,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要去给大姨子解释,让她不要说出去,否则就难堪了。
过了一会,郝建提着一颗心,走到西边中卧室门外,干咳一声才说:
“慕雪柔,我想给你解释一下。”
“滚!”
慕雪柔坐在床沿上生气。
郝建见她已经穿戴整齐,就走进去,红着脸说:
“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
“高中里,你就对我有非份之想,是不是?”
郝建欲辩无辞:
“没有,真的没有。”
“那时,你是班花,我被郝义欺负得很自卑,哪敢对班花有非份之想?”
慕雪柔口气软下来:
“郝建,我们是高中同学。柳如烟,又是我作的媒。”
“所以你格外注意,言行要规矩,否则她会怀疑的。”
郝建点点头:
“嗯,我知道了。”
他说着,就悻悻然退出去。
他走到门口,转身对慕雪柔说:
“慕雪柔,你不是有怪鼾病吗?我可以给你治好它。”
慕雪柔身子一震:
“你能给我治怪鼾病?”
“对,我给你做几次针疗,你就不打鼾了。”
“真的?”
慕雪柔惊喜地问:
“你在部队学过医?”
“没有专门学过,但我会看病。”
慕雪柔提高声音说:
“那你怎么看病,你想骗我!”
“慕雪柔,你怎么不相信我呢?”
郝建说:
“你不信就算了,我去给你外公做针疗。”
他说着掉头就走,走到二楼她外公的卧室,对他说:
“外公,我给你做针疗。”
“谢谢,郝建。”
她外公的眼睛还是灵活的,只是说话有些慢:
“我要不要,坐起来?”
“不用,你就躺着,我给你做头部。”
郝建说:
“治疗老年痴呆症,只做头部就行。”
他掇了一张椅子,在外公头顶处坐下,拿出银针,开始给他扎针。
“郝建,你不是医生,却能治病,真是了不得。”
外公的头脑比较清晰,只是不灵活,反映有些迟钝:
“老年痴呆症,医院里都治不好,你能治好,真是神了。”
这话既是感激,也是怀疑。
“外公,现在你不要说话,我要扎针了。”
郝建开始给他扎针。
刚扎好针,慕雪柔就阴着脸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