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神情专注地说:
“我是带功捻针,很费力的。”
“是吗?”
胡小琳惊讶地看着他的手:
“你这是什么时候学的呀?这么年轻,就有这么深厚的医术和内功?”
郝建见胡小琳英武中不失温婉,十分可爱,有意结交这个警花朋友,就告诉她说:
“我从六岁起,就跟着爷爷在大山深处,边学中医,边练内功。我练的是防身秘籍,以内功为主,正好可以跟中医针灸结合起来。”
过了十多分钟,宋晓雯终于说话了:
“嗯,是有效果。我的头不晕了,神志清醒了,狂燥的感觉也消失了。”
“真是太神奇了。”
胡小琳和包所长,还有陈医生,都惊喜地叫起来:
“那你愿意让他继续治疗吗?”
“愿意愿意,我出点钱也行。”
宋晓雯迫切地对郝建说:
“你收点钱吧,否则,我不好意思让你治疗的。”
“那你现在认识我吗?”
郝建带着微笑问。
宋晓雯朝他这一面侧过头,眯眼看着他说:
“似曾相识。刚刚,我就感觉,在哪里见过你。可我恍恍惚惚的,以为你是个想打我主意的小流氓,我才叫你滚,还打了你一个耳光,真是不好意思。”
郝建轻声提醒她说:
“我是郝建,十年前在山中救过你,你想得起来吗?”
“啊?原来是你!”
宋晓雯终于想起来,失声惊叫起来,同时扭着身子要坐起来。
“快不要动,你身上还有针。”
郝建按住她的脚说。
宋晓雯的神志完全清醒过来,既激动,又羞涩,她红着脸不知说什么好:
“哎呀,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么能忘呢?只是我刚才头脑里乱得像一锅粥,竟然以为你是小流氓,真丢脸,太不好意思了。”
郝建说:“不要激动,没什么。”
“你以前救了我,今天又救了我儿子,让我怎么报答你啊?”
宋晓雯说着竟然抽动身子哭起来。
郝建说:
“不要哭,不能哭,等我拔了针,我们再说别后之情。”
宋晓雯抽泣着说:
“郝医生,你不仅医术高明,人品也好。你救了我们母子俩,这个恩,我是一定要报的。”
胡小琳好奇地问郝建:“
十年前,你怎么救了她?是什么情况啊?”
郝建一边给宋晓雯捻针,一边陷入了回忆。
这是个星期六的下午,郝建帮着爷爷进山采摘中药。他爬在一棵高高的树上,正采摘着一种可以入药的野果,忽然看见脚下的盘山公路上,慢慢爬上来一只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