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听,他不是医生,尚且能这样。而你们都是专职的医生护士,却连这种常见病都看错,你们惭愧不惭愧啊?”
医护人员个个都羞愧难当地低下头。
郝建被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身走出去。
回到病房,他又给病人捻一遍针。
病人明显感觉有效果,一迭连声说:
“嗯,真的有效果,太神奇了。我头也不重,脑不晕,后颈也不板结了。”
在一旁看着的家属都称奇不已,赞不绝口。
郝建也很高兴,连慕如烟也脸泛微笑,目露喜色。
第二天上午,郝建开着车子送慕如烟去上班。
慕如烟坐进总裁室,有些六神无主。她不知道从何干起,她爸爸没有回来,不把股份过到她名下,她也名不正言不顺,不能大张旗鼓地开展工作。
她坐在总裁室里,感觉有些不安,怕有人拿问题来为难她。她让张美齐把董事提出的问题交给她,下去坐着郝建的车子走了。
她还是到医院里来请示爷爷,陪伴爷爷。她现在还不能离开爷爷进行独立工作,只能像爷爷的贴身秘书似地,担负着请示与传达的任务。
郝建今天要给她爷爷和胡红芳第二次扎针。
他昨天给胡红芳扎了一次针,胡红芳病情明显好转,对郝建敬佩至极,感激不尽。
她与妹妹商量,决定用两个办法回报和感谢郝建:
一是给他塞个两万元红包,二是帮他在慕家人面前说好话。
胡红芳妹妹胡玉英感到,郝建对慕如烟有那个意思,但慕如烟对他比较冷淡,不太理他。
下午两点多钟,郝建在八号病房给慕如烟爷爷扎针,胡红芳与胡玉英走过来,有意当着慕如烟和她妈妈爷爷的面,把一个两万元红包塞进郝建裤子袋。
“郝神医,一点小意思。昨天你给我姐姐扎了一次,她今天能下床了。”
“不要这样,不是说好不收钱的吗?”
郝建从裤子袋里拿出信封,塞还胡玉英。
胡玉英笑着说:
“这不是收钱,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不要,就给你女朋友吧。”
她故意这样说,上前把红包往慕如烟包里塞。
慕如烟一愣,连忙说:
“什么女朋友啊?他只是,我们根本就。”
她慌得红着脸,连话也说不流利。
“你男朋友这么优秀,我们要谢谢他,你就收下吧。”
胡玉英乱点鸳鸯谱道:
“你们真是一对金童玉女,非常般配。真的,一个总裁,一个神医。将来前途无量,婚姻幸福美满。”
慕如烟羞涩地说:
“你说的什么呀?我们只是同事。”
郝建也红着脸说:
“应该是上下级关系。”
胡红芳说:
“倒不是因为郝神医救了我命,免费帮我看病,我们才这样说的。郝神医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们是天生的一对。”
这时,病房门口一暗,一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年轻人,手捧一大束玫瑰花出现在门口。
他问:“这里是慕玉刚董事长的病房吗?”
他不是别人,正是还在疯狂追求慕如烟姐妹俩的关华鑫。
关华鑫抱着一大束鲜花,神情十分虔诚,走到慕玉刚病床前,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