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开开恩,饶我这次,帮我跟燕总说一句好话。”
今天如不让他们满意,在燕舒宴面前替他说好话,他的总经理职务和股份就会被全部撤销,财富泡汤,前途截断,还有生命危险,所以他必须装出虔诚忏悔的样子,骗过他们,让他们放过他。
以后再请人在暗中报复他们,他不能出面。
看着闻佳俊倒过来给郝建下跪求饶,全场所有人都傻眼,不解,尴尬,压力山大。
“他这么年轻,就是神医!”
“神在什么地方啊?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是燕舒宴爸爸的救命恩人,那就是燕华集团董事长的恩人啊,怪不得他有燕华至尊卡的。”
张方兵也吓得脸如死灰,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柳如烟善良地对郝建说:“算了,起来吧,以后不要再做流氓就行。”
“谢谢柳医生,你们都是好人。”闻佳俊万分难堪从地上爬起来,“以后,你们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郝建皱眉看着他,不出声。
“神医,帮我跟燕总说一声吧。”
郝建朝围着他的打手看了一眼。
闻佳俊赶紧对三狼说:“快带着他们走!”
早已看得呼呼生气的三狼,不买他的账了:“闻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让我们急匆匆赶来,又让我们灰溜溜地撒走,你开玩笑啊!”
闻佳俊拼命给他使眼色,意思是你今天就带着人走,以后我再让你收拾他,报酬从优。
但三狼看不懂,依然气咻咻地昂着头,嘴里骂骂咧咧。
“兄弟,今天让你白跑了一趟,不好意思。是我不好,你的辛苦费,我等会就打给你。先给你五万,以后再给。”
闻佳俊只好抹下面子求三狼。
三狼一听有报酬,冲打手一挥手说:“撒!”
众打手随着他大摇大摆地走出餐厅。
打手一走,闻佳俊更加心虚害怕,就点头哈腰地求郝建:“神医,帮我给燕总打个电话吧。我也可以给你们赔些钱,给你们十万,你看怎么样?”
郝建不屑翻了他一眼:“谁要你的钱?只要你改邪归正就行了。”
他说着又拨打燕舒宴的手机:“燕总,闻佳俊向我们赔礼道歉了,并保证改邪归正,以后不犯同样的错误,这次就算了吧。”
“好,郝兄弟,我听你的。”燕舒宴爽快地说,“以后有什么事,只管给我打电话。”
一挂电话,张方兵就走上来,像变了个人似的,弯腰鞠躬道:
“郝先生,这是你的至尊卡,这里所有的费用全免。你看,要不要再带些菜回去?”
“白吃,还要白拿,你把我们当叫花子啊?”郝建站起来,抬手就搧了他一个耳光。
“你刚才像闻佳俊的奴才,跟他配合得很好。你也过于势利,打你一巴掌,让你改改势利病,长长记性。”
“该打,该打。”张方兵掩着被打痛的脸,一个劲地点头哈腰。
在一众食客敬佩的目送下,郝建带着柳如烟走进餐厅,开着奇瑞车回家。
慕家别墅三楼,柳如烟的闺房。
郝建坐在门边的小床上,像新婚娇妻的门卫和贴身保镖。
“啪”地一声,卫生间的门打开。
柳如烟冲完澡,像刚出笼的白面馒头,浑身冒着热气走出来。洁白,挺拔,湿润的一个魔鬼身,优雅地滑进大床上的被窝。
郝建看呆了。
“不许看我。”柳如烟瞪着他说,“把头转过去。”
“你是我妻子,怎么不能看?”
“帮我把换下来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去。”
柳如烟回避这个问题,冷着脸吩咐。
“好的,老婆。”
郝建愉快地下床,到卫生间拿了她的衣服走下去。
他把衣服放进洗衣机,走上三楼的卧室,走到大床边,对蜷在被窝里的柳如烟说:
“今天晚上,我跟你睡一张床。”
“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