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晶晶闭着眼睛，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郝建站在他身后，逼自已掉开目光，不往那里看。可因为站得近，焦晶晶身上一股好闻的幽香扑进他鼻孔，他无法阻挡。
郝建的右手晃了十几晃，再问：
“白光出现了吗？”
“出现了，真的有白光，像银慕一样大小的白光。”
焦晶晶惊喜地说。
“里边出现影像了吗？”
郝建启发式地问：
“有没有出现人影？”
“看到了，啊，真的有人影出现。”
焦晶晶激动起来，身子摇晃着。
“不要睁开眼睛，看清这个人是谁吗？”
郝建边晃手边启发她。
“啊？是她？她在拉我的包，拿出那沓钞票。”
焦晶晶惊愕地说。
站在背后的柳小玉要打开走出去，郝建一把抓住她的衣襟说：
“你不要走。”
“焦晶晶，你睁开眼睛。”
焦晶晶睁开眼睛，惊讶地瞪着柳小玉说：
“你为什么偷我钱？”
柳小玉吓得脸色铁青，嘟哝道：
“我想用这种方式，把他赶走。”
“啊？”
焦晶晶惊讶地看着她，将信将疑地说：
“你怎么想得出来的？”
柳小玉轻声嘀咕：
“本来我想，等他搬走，再把钱还给你。”
她打开门走出去，郝建和焦晶晶跟出去。柳小玉把一沓钞票藏在一个不睡的枕头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