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八这问题的,自然不是别的市场,而是指的现在的古董市场。
“瓷器!”高狩和大金牙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听到两个人的回答都是一样的,胡老八顿时精神了许多,然后开口问道:“哦,怎么说?”
高狩招了招手,王凯和胡老八登时就把脑袋给凑了过来,高狩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这西洋人管咱国家就叫“CHINA”,这就是瓷器的意思。”
“咱老祖宗做瓷器的手艺,那可不是吹,就连现代的工艺都比不上的。就比方说成化瓷,这您听说过吗?”
“尤其是成化瓷里的彩器,那是最牛逼的,都不用大了,就跟三岁小孩的小鸡鸡似的那么一丁点,拿到潘家园,就值十万块,都不带讲价的。”
说到这里,高狩顿了顿,叹了口气:“说句不好听的,您别介意,您呀这一次算是看走眼了,只拿了这一对玉璧回来,您要是能倒出来那些坛坛罐罐的东西,价值保准在这一双玉璧上。”
听到这里,大金牙重重点了点头:“高兄弟说的对,您二位呀,这眼里着实是要好好学学的,您看这样成不,下回我去乡下收拾东西的时候,您二位跟我一起,这多学一些,敲敲这里面的门道,我拿我嘴里这颗金牙保证,学好了之后,这将来您二位的一趟活,少说也能对付个几十、几百万的。”
王凯一听这数,眼睛就亮了起来,就跟瞅见了肉骨头的狗崽子似的。
胡老八连连称是,对高狩和大金牙说道:“我还真有这意思,现在有个比较大胆的构想,下次我们准备倒个大斗,一次解决问题。发丘摸金这行当,在深山老林中做事比不得内地,风险太大,就算再多有几条命,也架不住这么折腾,我准备找个顶级风水宝穴中的大墓下手,不过这事不是儿戏,事前我需要做万全的准备,否则恐怕应付不来。”
大金牙一听就愣了,转头看了一眼高狩,又看了一眼胡老八,小声问道:“我说胡爷,您可是想好了?这目标您定了没呀。”
胡老八连连摇头:“还没,只是突然冒出来了这个想法,那种在偏远地区的大墓是极难找的,而且我现在跟个农民似的,除了会看风水找穴寻脉之外,对历史考古价值鉴定之类的事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选择目标上非常盲目。也不是想急于在最近就动手,我们这次的行动,就显得有些急功近利了,这种短期行为的勾当,不能再干了。不过这话还得两说着,虽然这趟去东北没倒出什么大件儿,但是多少积累了一些经验和资金,可以算是一次倒斗的演习吧。”
大金牙一听这话,若有所思了起来:“您这么一说,我倒是冷不丁的想起来一件事,这南古呀,倒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这大金牙恰巧是认识这么一位北平的考古文博学院的探究者,他们之间经常横向的交流,近期出现了这么一档子事。
大金牙的这位探究者好友,长期研究西域文化。
但是自从南古楼兰小河墓葬群被发现以来,人们好像才猛然醒悟,南古的大沙漠之中,曾经辉煌无比的丝绸之路,孔雀河沿岸的西域三十六国,胡狐、楼兰、米兰、尼雅、轮台、蒲类、姑墨、西夜……不知多少财宝与繁荣被茫茫黄沙覆盖着。
一时间,无数探险队、考古队、盗墓贼争先恐后地进入沙漠寻宝。这是继十九世纪初沙漠探险热之后的第二次探险热潮,但是这片大沙漠对大多数经验不足的探险家来讲,正如著名的瑞典籍大探险家斯文赫定对科马干的解释一样,那是一个有去无回的地方。死亡之海,由此得名。
保护西域古墓遗迹的事,迫在眉睫,但是受于资金的限制,这件事一直都没有落定下来。
而且沙漠里,经常会出现一些怪事,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这上面也是怕这位探究者在沙漠里遭受到什么意外,也就一直拖着,没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