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高狩的话,阿扎干一脸颓然的瘫坐在地上,“不可能的,那是天狼大人的诅咒,没有人能够逃脱……”
“天狼大人,那又是个什么东西?”
看着床上的乌托脸色渐渐变得红润,呼吸也平缓下来啊,阿扎干深吸了口气,替高狩和燕九两人倒了杯奶茶。
坐在床边一脸悲呛的说道。
“乌托是破奴一族里最后一个男人了,这一不足不知何时起,身上就一直带着一个诅咒,部落里的男人先是会莫名疯癫,紧接着就离奇的死于各种意外,或者是怪病。”
“破奴?”
高狩将这两个字放在口中来回沉吟,据他所知似乎历史上没有哪个少数民族使用着两个字作为姓氏。
“没错,我们部落的名字叫破奴,乌托的全名便是破奴乌托!”
燕九在一旁插嘴问道。
“那你的名字一定叫做破奴阿扎干了?”
阿扎干摇了摇头,给壁炉添上了一把柴火,火焰发出噼啪的声音。
“我并不属于这个部落,我若是野性破奴的话,怕是活不到今天与你们二人见面了。
我在八岁那年流浪到这里,差点被山上的野狼咬死,结果被乌托的父亲所救,从此我们就在一起生活,一起打猎,只可惜,因为那诅咒……”
“我们部族里一直口口相传流传着一个传说,说着肯特山上住着一位天狼神,在千百年前破奴族的祖先曾经冲撞了这位天狼大人,所以被他下了恶毒的诅咒,破奴一族的子子孙孙都要在受尽痛苦和折磨中死去,永远忍受离别之苦,永远英年早逝……”
燕九皱着眉头听了半天。
“我不信什么诅咒,这一定是一种罕见的疾病,你们没有尝试过去各个地方寻求一致吗?”
阿扎干摇了摇头,沉重的叹了口气。
“没用的,这么多年里我们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不管怎么精心照顾破奴族的男人都活不过二十四岁?”
高狩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他们都活不过二十四岁?”
阿扎干被高狩的反应吓了一跳,还是还是怔怔的点了点头。
这个数字一下子让高狩联想起霍青衣,他身上的秘密会不会同也这破奴一族有什么关联?
同样的男丁衰亡,同样的英年早逝,同样的活不过二十四岁,高狩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弄清楚。
但是看阿扎干的样子,他知道的东西有限。
高狩站起身走到乌托的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身子已经不是当初那般冰凉,他又看了看乌托的舌苔和眼睛。
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伸手从身边的旅行袋里掏出了笔记本,在上面寥寥几笔,画出一株植物的轮廓。
如同一株小散一般只长着几片稀疏的叶子,但仔细观察,那叶子却是人体的形状。
高狩将笔记本递到阿扎干面前,说道。
“也许是因为乌托年龄不大的缘故,他的诅咒入体还不是很深,我曾经在古籍中看过,要缓解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这世上有一种草,叫做定魂草,生在极炙热之地,周遭有猛兽守护极为难寻,若是找到此草,兴许还能救这孩子一命!”
高狩话音刚落,阿扎干便两眼放光的,从高狩手中抢过了那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