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不经回想起,刚才自己那么着急找尉迟恭一决高下,不就是害怕自己的人马被尽数“杀”光而战败吗,但结果,自己竟与这汉子打了二三十个回合,却没有碰到彼此一分一毫,方才与尉迟恭苦战良久,竟未注意到自己的士兵一个一个倒下。心谙大事不妙!
他便不再恋战,双手握剑,将尖端插于地上,用力往上一挑,霎时间,沙尘飞扬。而尉迟恭往后一退,以免被这沙尘掩了面目,导致自己的攻势露出破绽。
尉迟恭站定啐了口唾沫,“呸!”,用手抚了抚眼前的尘土,只见尘土消散,薛仁贵已然消失。
另一边,一位大汉正势如破竹般地收割着薛仁贵属下的人头。
那汉子仰天长啸一声:“来呀,哪个不怕死的还敢冲上来跟老子打!”
这人周围围绕着三个人,皆手持“长剑”,慢慢移步,包着那汉子转悠。欲图找到一点破绽,瞬间将其拿下。
只见,面前两人群起而攻之,这大汉重槌一抡,两人退后十来步,一人迅速转至他的身后,当即舞剑,直刺其脊梁骨,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汉子俶尔转身,将手中之槌,作半弧状一挥,那人便只听见空气中发出凛冽的呼啸声,两眼一黑,猝而倒地。
而方才那面前两人见此状纷纷大惊失色,不敢再贸然上前。
汉子又大吼一声:“来呀,上啊……”
话音未落,只见那人兀然瞪大双眼,“咚”的一声猝然倒地。
高大的身躯倒下,只见后面站一人,两人定睛一看,喜出望外,正是薛将军。
刚才还有些瑟瑟发抖那两人,竟喜极而泣道:“将军,我们终于赢了!”
薛仁贵听闻心中愕然。,显得有些生气道:“你两人怕是痴人说梦,没看见这场上还有这么多尉迟恭的部下吗?还愣着干嘛,赶紧前去支援!”
那两人也随之诧然:“回禀主公,您方才“杀”死的便是那尉迟恭啊!”
“什么?”薛仁贵里听闻,脸色为之一变,嘴角微微抽搐。
俯身蹲下,单手捧起那被他击晕倒地的壮汉的头,扭过来一看,大惊失色。
手里抓着的,正是那尉迟恭!
不过着薛仁贵,果然是才智过人,下一刻,便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可能中了圈套。
因为他方才定睛细看。地上躺着那人与真正的尉迟恭,虽说有几分相似。但五官上还是有几丝异样,况且,按照规则,如果这是真正的尉迟恭,那么这场战争到此已经结束了,获胜者无疑是自己。
他立刻理了理思路,虽然还未完全详尽的了解此事。,但心中已是知道躺在地上的大汉,不过是尉迟恭找的一个替死鬼罢了,而刚才与自己交手,才是真正的尉迟恭!
说来也怪,方才与尉迟恭交手二三十个回合。而在那之前,他就发现尉迟恭穿的军服与普通的士兵并没有什么两样,当时薛仁贵心里也是疑惑,刚才军临阵前时分,尉迟恭分明是“掣断丝缰摇玉辔,甲光锋芒金鳞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