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宏在朝堂之上,将放租的铺子被砸的事情禀明了皇上,他也指出这定然是孟家所为。
孟展堂也来了一招拒不承认,但他和萧宏是有着本质上的差别。
一个是真的没有去做,一个是做了就是死不承认。
最后争吵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才被皇上制止。
皇上明令禁止两家人私下报复,一切都要听从刑狱司的处置。
过了几日,萧家租出去的铺子的确没有受到打砸,但却多出了很多大字报。
其内容无非是一些萧家恶贯满盈、满口胡言、欺男霸女的事情。
这样一来,反而比砸了这些铺子更麻烦。
一时间萧家被推上了封口梁建,所有的大字报都是一夜之间张贴在铺子门外的,就连萧府的大门上都有。
百姓们众所纷纭,有人支持萧家,也有人在诋毁,萧南弦和金小小得知此事,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将那些大字报一一洗刷掉。
今日所有萧家的人齐聚一堂,白氏一脸担忧的看向萧逸尘对萧宏说道:“老爷,如此情形之下,不如让尘儿出去躲避一段时日吧,在这样下去,妾身怕孟家的人会对尘儿出手。”
萧宏紧锁着眉头,眼底满是愤恨:“他们敢,若真的撕破脸皮,他们孟家完全讨不到任何的好处,只会做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却不敢面对,真是懦夫一群。”
萧逸尘若有所思的阖了阖双眸:“母亲,我也觉得这个时候我不该躲出去,孟家如此明显的针对,得找到应对的方法才行,否则百姓们都会认为是我打断了孟贺廷的腿,而拒不承认。”
萧宏闻言陷入了沉思,萧南弦深吸了一口气,嘴角牵起了一抹冷笑:“的确如此,逸尘这个时候躲出去,无非是在说我们做贼心虚,即便到时候证明此事并未是他所为,也会被百姓诟病。”
“唉……”
“那你们说,到底该如何是好?整日被这样骚扰这,我这悬着的一颗心始终无法真正放下来。”有些无奈,又有些不安的说着。
金小小从头至尾都未曾说过一句话,因为她没有插言的资格,事关萧家和孟家之间的事情,一个处置不甚,真的很难收场。
即便她有心想要帮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需要从长计议才行。
而和她一样不发一语的还有一人,那就是萧煜晟,他一直在听着,却不曾说出自己的想法,仿佛这件事和他毫无干系似的。
萧南弦缓缓起身,对萧宏抱拳缓缓说道:“父亲,一味地忍让终究不是办法,不如我也来给孟家人一些颜色瞧瞧如何?我保证会做的滴水不漏,让他们明知道就是我所为,去拿不出任何的证据出来。”
萧宏摇了摇头:“断然不可,皇上已经命令下去,不准我们两家私下有所动作,一切都要听从刑狱司的处置。”
“这也是他们不再打砸,改为诋毁我们萧家名声的原因,这种不痛不痒的做法,即便被发现,皇上也绝对不会怎么样。”
“哼……!”
萧南弦一双狭长的凤眸之中满是不屑,挑眉说道:“这样的手段,和孩童过家家无异,真不知道当初孟家的祖辈是如何坐上国公的位置,当真幼稚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