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小来到了白氏的卧房之中,看着她昏迷不醒的躺在床榻上,既觉得她可怜又可悲。
本来可以好好的迎接自己进门就好,偏偏要闹这一出又一出的闹剧,到头来反而自己先倒在了自己儿子手中。
说来当真讽刺至极,作茧自缚用在白氏的身上简直在合适不过了。
李薏凝抬眸看向金小小,一双琥珀色的瞳仁之中满是不可置信:“金小小?你居然还敢回来?你把萧府当成什么地方了?”
“回来这里也就罢了,居然还来见伯母,你……”
没等她把话说完,萧南弦的声音响起:“她是我的未婚妻,自然要回到萧府之中,而照顾我的母亲,也是理所应当,郡主可有什么异议不成?”
说着,萧南弦举步走了进来,静静的站在金小小身边,一脸不悦的看向李薏凝。
李薏凝黛眉紧蹙:“原来是弦哥哥,怪不得她敢如此肆无忌惮。”
金小小无奈的摇了摇头,微微冷笑着说道:“郡主,我此次回来,可是伯父亲自让萧南弦去大牢之中将我救出来的,也是他让我回来伺候伯母的。”
“您身为郡主不假,可也断然不能参与萧家的家事吧?”
李薏凝颇为不屑的撇了撇嘴:“什么叫参与萧家的家事?你打伤了伯母至今她还昏迷不醒,怎么你还有理了不成?”
“这几日我日夜照顾在伯母身边不眠不休,这一切拜谁所赐你不会不清楚吧?”
萧南弦深吸了一口气:“近来几日的确是苦了郡主您了,有这个时间,不如您还是回去王府歇息歇息吧,接下来交给小小就好。”
“我相信,即便没有您的照顾,伯母也能够安然无恙才对,毕竟之前黑衣人前来刺杀母亲的时候,你貌似就并不在场。”
李薏凝一脸委屈,撒娇似的来到萧南弦身边:“弦哥哥,我怎么会知道还有人能够进入萧府来伤害伯母。”
“我这几日不眠不休已经很累了,你没有一句感谢的话也就罢了,难道非要这样说我吗?”
萧南弦摇了摇头:“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我知道您的确是辛苦了,但是小小回来是父亲允许的,整个萧府上下都没有人敢再嚼舌根,您这样说多少有些不妥。”
“而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要累到你,您千金之躯贵重非凡,怎么敢一直麻烦你。”
听着萧南弦无比客气的话语,李薏凝却心如刀绞。
他越是客气,她便越是气愤。
“好,既然萧府从来没有需要过我,那我也没有必要待在这里了。”说着,李薏凝便向卧房外走去。
她认为无论如何萧南弦都会出言挽留她才是,这一次她却失策了。
只见萧南弦和金小小静静的站在原地,谁都没有开口。
李薏凝怒视着金小小,一双琥珀色的瞳仁之中盛满了阴郁:“金小小,你不要得意,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倒要看看你能瞒过弦哥哥几时。”
“你露出马脚的那一日,那便是你为此付出代价之时。”
李薏凝拂袖而去,金小小丝毫不以为然,无论她说些什么,仿佛对自己来说都已经失去了杀伤力一般。
她借此机会接近萧南弦金小小完全能够理解,如若一直这般保持下去,或许还会得到一些同情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