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气温攀升,屋外寒风凛冽。
他的心跳,像一场海啸,隔着山川腾涌而来,她原地成为海底那尊永不覆灭的雕塑,成为他年复一年拍打的印记,烙在海底,永不湮灭。
夜色里风大,祖凝努力缩在榆次北身后,就差没把整个脑袋埋起来。
“榆次北。”
男人背着她一边往前走,一边分神回应,“怎么了”
“没什么。”她闷闷的答。
灼灼热气喷|洒到他的耳畔,转而成为一抹雾气,带着点湿意。
她不说,他也没追着问。
片刻,祖凝手指在他胸口上画圈圈,戳了一下。
“怎么?想要了?”
又羞又气,她就知道这个狗男人是故意的,心一横,索性在他耳尖上咬了一下。
一时失控的人,下意识的出了声。
不知道是夜色太暧昧,还是声音太销魂。
他反手在她屁股上轻拍一巴掌,训她,“再不老实,回去做哭你信不信?”
对于他这样嘴上放着狠话,很快就舍不得的口嫌体直作风,祖凝也不怕。
大不了到时候软着声音哄哄,就行。
“你舍得吗?”她傲娇的回他。
男人又好气又好笑,“你是吃准了我拿你没办法是吧?”
“谁让你存心的,你明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深深叹了口气,榆次北耐着性子哄她,“凝凝,好和坏有时候其实很难分辨的,这不是一个非黑即白的世界,我也不想让你束之于好坏之分,而评判自己的做法。”
“我说过在我这个,只要你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其它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为你的悲喜让路。”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
他兀自轻笑,反问道:“就你这样,还想做恃宠而骄的人,你连自己那一关都过不掉,你又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被戳破小心思的人,没吱声。
的确,柳绿也没做什么,更没像白莲花那样做什么挑衅她的事情。
好像她这样确实挺过分。
“榆次北,我觉得我好像有点坏。”她蔫神的说,显然情绪不太高。
男人向上抬了抬,箍紧了她的双腿,说的颇具深意。
“可是凝凝,我却很高兴。”
男人如水的声音,音色清质,声色如水,好听的不得了。
“如果,选择难以让所有人都满意,那就让你身边最亲近的人满意,你吃醋,嫉妒,耍小性子对我而言都是幸事,至少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你心里的喜欢和在意才是我最大的底气。”
夜色皎皎,她觉得这段话比任何情话都有用。
索性,她也不是个喜欢执着的人。
放下心结,祖凝晃摆着自己的双腿,手指箍紧了榆次北,心情好了的人嘴巴堪比蜜糖甜。
“榆次北,你好好啊,我好喜欢你。”
“你怎么能这么好呢?”
“做你女朋友,真的捡到宝啦。”
一向会坐地起价的人,缠着他问:“你不是说我喜欢你,你就告诉我你办公室里那串密码是什么意思吗?”
“榆次北,是什么意思啊?”
他一边看着前路,一边觉得这姑娘现在是越来越会谈条件。
拿他哄她的喜欢,用来套他的密码,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能吃。
“不说。”他带着几分赌气的说。
“不说?为什么不说?是不是不敢说,榆次北,你不会有什么白月光吧?”
“你不是说,我喜欢你,你就告诉我吗?”
“你说话不算话,你骗人,榆次北你这个大骗子,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一边说,一边甩着腿的人嘟嘟囔囔道。
原本抱着他身后就有火,她晚上刚洗过澡,趴在他身上落下的碎发碰到他裸露的皮肤,意外勾火。
“别乱动。”他低声警告。
“你凶我,你居然凶我,还不让我动,我就动。”天生反骨的祖凝,在他背上动来动去。
怕她摔下来。
榆次北小心看着路,一边提醒道,“别乱动,摔下来,一会摔疼了,可不要说我没背好你。”
听罢,祖凝立马娇娇气气道:“你嫌我重?你是嫌我重对吗?”
榆次北哭笑不得。
“祖凝女士,请问我哪句话或者哪个微表情让你有了这么荒唐的误解,我觉得被定罪之前,我是否应该有个说法,让我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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