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贵?这是什么?”
朱然接过‘干馒头’,一边问吴畏。
“这是一张图和一封信,上次衣服湿了就变成这样了,换了衣服,连我都忘记,今天走时换了我的衣服,才知道,差点误了大事。”
“地图和信?”
朱然看了半天,怎么也不相信这是一张地图和一封信。
“朱贵,那是我一个堂叔,他与你说了些什么?为什么要给我带这个,我们那条城外小巷又怎么样了?”
吴畏又把昆明城外那条小巷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朱然。还有朱贵之死。朱然的脸上,一阵忧伤又有一阵愤怒。
“临死之前,他没有和我说什么,只说把这个给你,对你们有用。可能他要说的,全部都在信上了。还有那张地图。”
朱然试图把那封信和地图打开,可是,经过两次水泡和浸湿后,这个‘干馒头’哪里还能还愿成信和地图。
“别急,再用温水泡泡,也许还能打开。”
朱标在旁边有些着急,道。
“还用水泡?那不更烂了吗?”
“小心一点,应该能让它展开,再小心打开,应该可以看到上面所写的字及所画的图,因为碳墨浸水并来会消失。”
朱标叫兵士端来一盆温水,把那‘干馒头’轻轻放入水中。不一会儿,还真的在温水中慢慢展开来。慢慢看清了上面一些字迹及碳画线条。可是,虽然字迹及线条看到了一些,纸却在进一步腐烂。‘干馒头’也并不能完全在温水展开成一张纸和一幅画。
“别再动了,等它再进一步浸湿完全,然后再想办法吧。”
朱标制止了急于想知道结果的吴畏和朱然。
‘干馒头’进一步浸泡后,慢慢在温水盆里形成了好大一团。三人小心翼翼地把它捞出来,放到一张小桌上,然后,像美女绣花一样,用指头帮着它在桌上慢慢‘展开’。
铺开后,隐隐看到一些字迹,再加上吴畏从旁的解释和当时朱贵的情境,几人总算是‘猜’到了这封信的大概。
那张地图,也慢慢在小桌上铺开,隐隐约约看到那些线条能够连接起来。但要想看清楚,还是有些费劲。可这张平铺在桌上的地图一点也不能动,否则将变成一堆纸浆。朱标吴畏三人,只得绕着小桌,前后左右地看,可是,这到底是什么,却一点也看不懂。
“少将军,关于这张图,我叔朱贵一点没跟你说什么吗?这可真看不出来啊。”
“他好像说,什么‘前明遗资’,什么收藏之类的。这是他死之前对我说的,这封信上也说有一点。”
“啊,在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好像有一次,朱贵堂叔无意中向我提起过,前南明一些事,还说我们跟南明皇帝朱由榔有过那么一丝联系,后来,南明永历皇帝逃走大缅;再后来,又被带回来,然后……,这后来,就再没有听到他说起过关于永历皇帝之事。”
“前明遗资?地图?朱然,是不是永历皇帝给朱贵留下什么,然后就在这张图上?”
朱标也若有所思地说。
经朱标这么一提,两人好像有了点思路。如果真有什么南明永历皇帝留下的‘遗资’,那就太好了,朱标朱然,现在缺乏的正是物资。
可是,这张已经被水浸湿了三次的地图,怎么才能看得清楚。地图上所标识的,又究竟是哪里。
朱然决定,和少将军吴畏一起再到昆明去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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