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雪：……
为什么程安安一开口就给人老阴阳师的感觉。
顾念雪呵呵一笑，和许千越对视一眼，解释道：“没有这件事，是学长和他妈妈有点误会，我……”
“是我不想被我妈催婚，所以才拜托念雪帮了我的忙，”许千越接过顾念雪的话头，给了她一个安抚性的眼神，“我妈应该也没当真，可能是开玩笑讲给你听的。”
许千越的言下之意就是让程安安也别当真，玩笑听听得了，没必要拿出来说。
程安安自然是听懂了，虽然她从小和许千越认识，但她依旧也琢磨不透许千越的想法，不免有些怵他。
不过她瞥见司北南难看的脸色，还是故意说道：“没事啊，我觉得念雪和你还挺配的，如果你们真的成了，我可以包了你们婚礼上的珠宝首饰，免费哦~”
倒可不必，顾念雪觉得不管程安安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她把氛围弄得尴尬无比确实是真的。
就在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司北南横插进一句话。
“她配吗？”
司北南声音冷冰冰的，脸色也非常难看，看向顾念雪的目光满是鄙夷，“你见过麻雀飞上枝头真的变凤凰了吗？与其想着这个，你不如做个梦实在。”
司北南一遇上顾念雪的事情向来就没法和平共处，尤其是听到顾念雪和许千越的事情，他的心情更是跌倒了谷底。
难听的话几乎是下意识地说了出来。
许千越的脸色也变了，他眸子里多了几丝愠怒，“司北南，你想错了，就算是我和念雪在一起，论她的才华和能力，也只会是我配不上她。”
司北南嗤笑一声，连同许千越一起刺，“那你还真是廉价。”
“司北南，你一个连尊重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的人，能高贵到哪里去？”
顾念雪向来看不惯司北南因为自己而针对别人的行为，所以毫不犹豫的怼过去，“我建议你有时间去进修一下九年义务教育。”
“你是因为许千越才生气的？”司北南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顾念雪瞥了他一眼，先是一愣，觉得自己应该是眼瞎了才会从司北南脸上看出几分委屈。
“你这样说学长我难道不该生气吗？”顾念雪说，“只许州官放火，司北南，你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为了许千越生气这个事实让司北南脸色陡然变得阴沉。
程安安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再发展下去了，便适时开口。
“念雪，我替北南向你道个歉，他直言直语惯了，嘴上也没个谱。这顿饭就当是给我个面子，你就别和他计较了行吗？”
程安安摆出一副公正客观的态度，实际上每个字都偏在了司北南身上。
顾念雪懒得理会程安安的弯弯绕绕，她站了起来。
“总监，不是我想和司北南计较，是他过分了。我很感谢你的好意，但是这顿饭我实在是吃不下去，所以我们先告辞了。”
说完，顾念雪替余小舒拎起东西，然后带着神游天外的小舒走出了餐厅。
“念雪！”许千越追了出来，他走到顾念雪面前，“抱歉，因为我让你刚刚不太愉快，我送你们回去吧。”
“不用了学长，这本来也不是你的错。”
顾念雪瞥了一眼程安安坐的位置，发现司北南似乎透过玻璃看着这边，赶紧瞪了他一眼，“我也不想和司北南吃饭，你不用担心我们啦，程总监还在那里呢，你先回去吧。”
许千越看着顾念雪一脸坚定的样子，叹了口气也没坚持。
“行吧，那你回去了给我发条信息。”
顾念雪点头，对许千越挥了挥手后带着小舒要走。
“念雪！”许千越再一次把她叫住，顾念雪疑惑地回过头，对上他肯定的目光，“你真的很优秀！一定要相信自己。”
原来许千越还担心自己记挂着司北南那些伤人的话。
果然是个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