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四年以后,在她的计划中,那时候她应该出道了,情况好的话,公司会提供住处。
情况不好的话,她也可以自己去租一间小一点的房子,不至于来这样的危楼里住。
推开门进入,传入鼻子的就是一股潮湿霉味。
屋子许久没人住,已经积落了一层灰。
安念北把自己的包放在椅子上,轻轻推开了这屋里唯一的房间。
从小她和爷爷居住在这一室一厅的屋里,她住在屋里,而爷爷就住在客厅。
这一室一厅的房屋面积不足30平,爷孙俩住的很拥挤。
但是那样贫穷的日子,却是安念北这一生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
看着这旧的看不出颜色的家具,以及这鼻息间都是霉味的家,安念北失魂落魄的坐了下来。
她这一生,从生下来就是错的。
父母不要她,爷爷也走了。
身边更没有朋友,这么多年来她都习惯了。
可是在接触到薄亦谦给温暖的时候,她却贪心的想抓住。
很可惜,抓不住。
安念北在这个昏暗的屋子里坐了好一会儿,最后直到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衣襟,她才抬手擦了擦。
或许她哭的不是错过了薄亦谦,而是错过了这么有钱的薄亦谦。
她这一生把钱看得太重要,她也不配谈感情。
屋子实在太破旧了,已经不适合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