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人查得怎么样了?”墨媚寒一手拿着剑,一手握着刀,神情庄严,似乎在思考刀与剑哪个更好用,她身后的不远处正跪着一个人,这情景又像是她在思考要用刀还是剑砍掉身后的人。
其实她不喜欢让人跪着,但是她们觉得这样才能立好规矩,贴近朝中大臣的思想,她也只能这么接受了。
“王,属下追到城主府便再也找不到分毫线索与痕迹,所以属下认为是城主府里的那帮人……”闵琉站在一旁回禀着追查的情况,却见墨媚寒放下了大刀抬了抬手,她立时噤声。
墨媚寒转过身,看了那跪着的人好一阵子,绕过前边的书案走到那人跟前,她摆了摆手示意旁人都退下,然后才开口:“不知为何,从幼时见你便觉得不合适。”
“王爷是想说相由心生么?”那人淡淡地开了口,似乎所有的话在他耳里都是无用的话。
“成婚这么二十多年了,日子好么?”墨媚寒不理他的话,继续说着,“她对你呵护备至,疼你、爱你、宠你,甚至为了你不踏入后院其他院子一步……”可不就是爱你至深?
“那又如何?”他终于抬了头,一双桃花眸带了怒意,“若不是她,我本是可以与所爱之人白头至老,荣华一生。”
“呵,原来竟是铁石心肠之人,罢了。”墨媚寒突然没了兴趣再与之交谈,擒住此人也不过是为了还某人的人情,既是如此,也不必完整了,“挑了四肢,去了声音,还给她吧。”
话落,墨媚寒若有所思地走出书房,沿着小径走到了池边的树下,墨眸眸光落在对面的两人身上。良久,她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往回走,脑海里满是方才的画面。
正思考着,脚步却不自觉转了个方向,正走着,余光却瞥见了假山后的一角衣袍。
“出来。”月色之下,银色的面具泛着幽光,邪气十足。
“依那拜见王爷。”身着青衣的依那走了出来,盈盈一拜,微侧着身子似乎在避着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