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大早。
景佳人从佣人那儿听说,罗雷天不亮就起床了,叫了造型师、服装师、男仆等一堆人挤满了他的卧室。
领带,西服,一套又一套地扔在沙发上,罗雷统统不满意。
一脚踹过去,给他穿裤子的男仆跌出好远。
罗雷用力扯下领结,飞出很远:“我再说一次,我不是去参加宴会!”
服装师看着愠怒的主人,两条细杆子腿都在发抖了。
“主人,您的意思是…既要看起来正式大方得体高贵,又不能穿得太过正式大方得体高贵?”
虽然很拗口令。
但是,冷峻的男人交叠着修长的腿坐在床上,威震地颔了颔首――
他自然不能穿得太过正式,让温心暖那蠢女人一看他就是精心打扮过的,笑话他。
又不能穿得太随便,难看,影响他高贵的形象,让温心暖那蠢女人鄙视他!
该死,他为什么要那么在意那个女人怎么想?!
……
二十三天,他就像个傻子一样等着她。
他们相处的时间就不多,一年到头温心暖到处飞,根本不顾家,不守妇道,不是个贤妻良母!
造型师用发胶喷着罗雷的头发,战战兢兢地:“我觉得主人的发型保持平时就很帅。”
“是么?”
罗雷犀利的眼神一扫,一干人等全点头――
“温小姐见了,一定会赞同我的说法。”
罗雷恼怒:“你们哪只耳朵听说,我是为她打扮的?”
……
终于,服装师完成了艰难人物,给罗雷选了一条军绿色的西装,配棕色马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