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腿……”
“我用腿要你了?”
“!”
罗雷捏着她的下巴,这个死女人这几天就像失忆似的完全忘记他是个伤员。等到他想来要她的时候,又神奇地“恢复”记忆了!
“亏你还记得我是个有枪伤的人,我还以为你的良心都被那条狗吃了。”
“你和医生都说不严重,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罗雷瞪她,“我说话安慰你你也信?啊?”
他不想让她担心,所以让医生告诉她,只是擦了皮肉伤,没事。
她倒真的把心放进肚子里好吃好喝!
温心暖眨巴眨巴眼:“那是因为我的手也被枪到了一下,是皮外伤……现在都没事了……”
罗雷真想甩两个白眼给她。
她那是真正的皮肉伤,可他不是——
“对不起嘛,对不起罗雷。”温心暖的手抚摸着他的纱布格子,眼泪微涌,很歉疚。
都是她笨,听话永远是听表面改不了。
罗雷叹了一口气,习惯了,谁叫他爱上的是个蠢货呢?。
罗雷吻住她的眼角,吻去她才冒出来的眼泪花儿。
温心暖眉头皱起,紧紧抱住他的肩头。
“罗雷,真的对不起嘛……痛不痛?”
“晚了!今晚看我怎么折磨你!到你求饶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