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奈儿背脊一僵，被破心思一般窘迫。
苏离炫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小张的存在呢？
“我……”夏奈儿后知后觉地着他，“你其实早就都知道了？”
苏世捷眼眸深沉：“知道什么？”
“知道小张是易容的伊芙，知道她们的关系，但是你刚刚只是又配合了我。”夏奈儿懊恼咬唇。不然她说出那么多的秘密，苏世捷从始至终都没有半点反应呢？
她每次要差点什么，苏世捷只要打个电话，很快那么就过来了资料……根本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一样，如果现查，哪会那么快。
苏世捷不置可否地盯着她：“怎么会？”
“苏世捷，你明明早就在调查她了。像这些照片，如果不是你早早让人蛰伏在苏离炫的老宅，或者置放眼线，怎么可能偷拍到照片？”
苏世捷棕眸一闪，微笑起来：“奈儿，你聪明了。”
夏奈儿有些受伤，她是真的智力不够吧，一直在苏世捷面前班门弄斧……还自以为是这些都是只有她知道的秘密。
“我只是想亲耳听到你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