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尘发现张佳宁已经在明显的颤抖。
“所以，你应该感谢我，我是在救你。”
沈辞尘将一张保护证人申请推到桌边，“如果你愿意出庭作证，我会向警方申请对你的特殊保护，另外，今天带你来的这位沈先生会派人在暗中保护你，名副其实的双保险，怎么样。”
“哼，别蒙我。”张佳宁冷笑。
沈辞尘摇摇头，无奈道:“真不知道您这些年是如何在社会上打拼的。我刚开始就讲得很清楚，只要你与我交易便会得到警方保护，另一方面，关键时刻您出庭作证，沈氏平反，这对我们来说只有好处。”
张佳宁沉默了。
沈冰文暗自感叹。整个交谈过程不过半个小时，沈辞尘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
而张佳宁是自己行业的领军人物，他背后的这个军火制造者更不是简单的角色，却被沈辞尘逼的毫无退路。
这时张佳宁已经同意并给了沈辞尘他自己私下调查的张思的资料，并拿笔在证人保护申请上签了字，又拿出了一个U盘给沈辞尘，“这是张思来找我时候的录音。谢谢你。”
“不用谢，”沈辞尘与张佳宁握手，“合作愉快。”
沈冰文让手下将张佳宁送去警察局，自己刚要上车却被沈辞尘拦住了。“车给我，你去换一辆开。”
“沈总，我送你。”沈冰文说。
“上车吧。”
开车的沈冰文说，“沈总，您刚刚是为了给对方压迫感，和我打招呼给了张佳宁心理缓冲时间，容易露出破绽。”
“什么破绽？”沈辞尘问他。
沈冰文笑了，“如果您真的只是为了打赢这场官司，那么为什么要费力追他回来直接算他畏罪潜逃就得了。”
“他忘记了自己手里也有筹码。”沈冰文说。
沈辞尘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抓他回来说明跟他联系上的这个人很重要，他其实向我要求更多我也会尽量满足，但由于刚刚他压力过大，已经想不到这一层了。”
“厉害!”沈冰文由衷地感叹。
夏子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