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台上,帝骏衣不解带的守在月玲珑身边,一天中午,月玲珑终于醒了,她一醒来就一头扎进帝骏的怀里,哭道:“骏哥哥,我好怕呀!我做了一个好长好悲伤的梦!”
“好了,别怕!别怕!有我在呢!”帝骏抚着月玲珑瘦弱的肩膀,脸上挂着尴尬又满足的微笑。
他尴尬是因为此时月玲珑像一只小猪一样在她的怀里拱啊拱的,试问在这世上有谁敢在帝骏的怀里这般放肆,而且还叫他“哥哥”而帝骏又拿她毫无办法,瞧,旁边的侍女都在笑呢!
他满足是因为这个在他怀里放肆的人是曾经“不堪受辱”而投湖自尽的月玲珑,她如今这般行为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成功的俘获了她的心。
帝骏看到大家都忍住笑,而且自己也快绷不住内心的愉悦了,他故作怒色道:“笑什么笑,没看到皇后是因为脑子烧坏了,才做出这些出格之举吗?”
大家不敢笑了,而他自己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样的帝骏实在是太可爱了。
其实月玲珑哪里是脑子烧坏了,只是她见到帝骏的第一眼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她感觉他就像她前世的父亲一般,总是会无条件的宠着她,爱着她,因为这种亲切感,她才敢在他怀里撒娇。
可是她总不能叫他父亲吧!所以只能叫他哥哥!
此时,在月玲珑心中,帝骏就像哥哥一样的存在,她对他没有爱情。
说到爱情,两世为人的月玲珑只爱过两个男人,不过这两个男人月玲珑都不想再提起,帝骏成了月玲珑唯一愿意亲近的人。
“骏哥哥,我做了好长好悲伤的一个梦,我说给你听可好!”第一眼,月玲珑就莫名其妙的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信任感。
“既然是好长的一个梦,那就留着慢慢说,以后我每天晚上都到玲珑台来,你慢慢讲给我听!如今你才醒过来,你的身子还很虚!要好好休息!”帝骏把她轻轻的放倒在芙蓉帐里,温柔的掖了掖被角。
“那好吧!”月玲珑听话的睡下了。
晚上,帝骏来到月玲珑的房间,月玲珑还在睡觉,帝骏摆了摆手,宫人们知趣的离开,顺便带合上了台门。
月玲珑听到合门声,她一下子坐起来,从芙蓉帐中探出头来,喜道:“您来啦!”
“是呀!我答应过你,每个晚上都会来听你讲故事的!所以我就来了!”帝骏对月玲珑说话总是轻声细语,好像她是一团雪,气大了就会把她吹化似的,“现在能告诉我,你昏迷的那段时间都梦到了什么吗?”
月玲珑相信他的这种本领一定是长期与柔弱的夕弱小公主相处而练就的!
“我梦到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姐姐!”月玲珑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哦?她叫什么名字?”帝骏坐在芙蓉帐旁饶有兴趣的问道。
“她叫离浅,是北国国君水溶的贵人!”月玲珑道。
听到这里,帝骏的心中一咯噔!水溶的贵人,难怪!难怪!原来我的小皇后早就和别人有染了啊!难怪她会拒绝我!可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能放手啊!
帝骏忍住心中的怒火,脸上露出迷之微笑,握着月玲珑的肩膀问道:“你现在已经不爱他了,你恨他是吧!”想到她在梦中一直说恨水溶,帝骏觉得自己是有希望的。
“嗯!”月玲珑咬牙切齿的点了点头,突然她又摇了摇头道,“不,不,我不恨他,是离浅姐姐恨他,恨得咬牙切齿,恨得想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帝骏侧过脸,苦笑一下,心道:“月玲珑你就编吧!明明就是一个人你偏要说是两个人,不过只要你不再喜欢水溶了,你怎么说都行!”
帝骏又侧过脸来,鼓起勇气,试探性的问道:“那你现在是喜欢朕的是吧?如果朕让你当南楚的皇后,你愿意吗?”
“当皇后啊?”没见到帝骏之前她自然是不愿意的,可自从见到他那双会哭的眼睛之后,她就“喜欢”上他了,而且当他的皇后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月玲珑搓着手,心里那是一百个愿意,只是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帝骏见她这副表情,断定她自然是愿意的,于是就伸手去解她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