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祠堂之内,叶秋笑仍旧守在内中。
陆欣躲在角落里,看着那寂静的祠堂,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晃快半月过去了,叶秋笑仍旧是不肯出门,而那边的李秋言亦是在家中闹的厉害。不过纵然是这两人皆是不从,但现今婚书仍在,婚约仍旧是他们二人之间的婚约。
自叶秋笑被关在这里的时候,教中便也清楚了这件事,不过他们知晓的也都只是叶秋笑要与李秋言成婚的事情,然而具体叶秋笑为何被罚到祠堂里守灵,也是尚未知晓内种隐情。
叶秋笑身边亲近的人唯有师兄弟与落月。在得知了这一消息之后,几个人的心思各异,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林薇儿倒是如同往常一般,见不到叶秋笑,林薇儿倒是也正常了许多,少了几分冷厉,多了几分娇俏。
而朱琦仍旧是偷懒的样子,明面上勤奋,暗地里开小差。一说到玩最是精神,而这些日子,林梦与他常常半夜里相约喝酒,每日醉醺醺的样子来到练武场靠着柱子睡觉,反正最近师父管的不严,他们也都是更肆意了些。
林薇儿见着,又有些头疼的瞧着抱着柱子睡得正香的人,也是无语。
倒是落月,未见叶秋笑,也是犹疑,正欲询问,倒是陆欣自己找上门来了。
陆欣瞧着落月一眼,也只说道“若非因为你,他倒也不至于做出这样顶撞教主的事。”
落月无言,陆欣却是说道“当局者迷,落花流水,终是缘分不够,你与他的缘分,也应到此为止。”
话语落下,好似判定生死一般,陆欣留在耳边的一声叹息,不似怜悯,到如同是哀婉自己的人生。
落月亦是对陆欣说道“师叔祖,我知道了。”
陆欣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的根基不差,是该将心思用在剑上了。”
落月低头,又小声的问道“我能去见见我师父吗?”
陆欣听着,看向了那低身侧过的少女,想了想,终是说道“好,我准你去看他。”
落月感激的说道“多谢师叔祖。”
陆欣抬起手来挥了挥衣袖。
落月从求了厨房的厨娘包了几个热的酥饼,揣在怀里,去往了祠堂。
祠堂那里,不见人烟,周围的花草茂盛,不知怎的,似是有一阵寒意一般。落月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都是已经死了的人有什么好怕的,再说,那些人本就该死。
而叶秋笑听着外面的敲门声音,打开门来,却是自己那个既想念又不忍想念的人。
落月瞧着多日未见的叶秋笑好像是瘦了些,几日未见,变化竟是如此,落月抚上了叶秋笑的脸颊,亦是叹道“师父,你瘦了。”
叶秋笑见着来人,惊诧的说道“你,你怎么来了?难道是师父也罚了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