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暖房之中,伏光尘也是为已经身受重伤的凌宇柏寒疗伤。
先前旧伤未愈,如今又添新伤。伤口到非是太难解,而他身上所中的毒,却是实在是难解。
伏光尘蕴纳内功却是无法将凌宇柏寒身上所中的毒清除干净。虽是已经清除了大半,但已经渗透入筋脉的余毒伏光尘却是犯了难。
如果真的要全部清除干净,那么便只能废除掉他的武骨。可若是如此,废除武学根基的凌宇柏寒又如何能够接受这样的结果。失去武功的他,他不知道该如何做这个决定。
司怀谷也是对着他说道“现在知道做选择有多么难了?”
伏光尘收手说道“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但我也不想,让他从今以后只能成为一个废人。”
司怀谷对着他说道“失去了武功便说是废人,凌宇世家家大业大,做家主又非是要做掌门。有脑子就行,何必言谈其他?”
伏光尘对着司怀谷说道“圣剑认主,能够如此运使圣剑的人,这数百年间唯有他一人。既是承接圣剑之命,如果就这样的选择放弃,那岂不是辜负了圣剑?”
司怀谷听着,也是对着他说道“可惜,你这样犹豫着,他也活不长。圣剑的选择也只不过代表他的血比较契合圣剑而已。本就是一把说不清道不明的剑。武林终究是带着恩怨残酷的。荡涤天下浊清,不该寄望一把剑上。”
伏光尘听着司怀谷的话,也是说道“我从未将这个武林寄望在他这把剑上。我的希望,永远都是他这个人而已。”
司怀谷听着,也是对着他说道“这样的你我是该说你是慈悲还是冷酷呢?事情总有轻重缓急。这世上两全其美的时候太少了。这是他冒然的结果,本就是他该承受的,你又如何纠结?”
过了一会,伏光尘也是对着司怀谷问道“慕容姑娘那边的情况可有好转?”
司怀谷说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未醒,但她身体已经恢复的有些起色了。刚才我探寻她体内的经脉的时候,发现她身体上有一股寒气。据戚虹影所言,怕是月灵宫早就与其共谋。”
伏光尘对着司怀谷说道“可是今日在殿中,并未见到罗霄殿的人有些异样。虽是惊讶他们能出现在这里,但毕竟没有那个始作俑者。”
司怀谷对着他说道“总得打过了第一场才知道结果。在此之前,你还是应该考虑一下你的这个宝贝徒弟。我身上的药丹可以为他拖一段时间。具体的情况,你也该问一问行医圣手来为他诊治。”
伏光尘却是对着他说道“那边只能请唐门的人了。”
司怀谷笑了笑说道“唐门的人连这一次武林大会都没什么动静。唐家堡的掌门唐天铎也是闭关数年。之前听闻唐门少主去往了庸城医治韩凌教的李慕言。或许我们该问问李教主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