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却只是笑了笑,又是从衣袖中拿出了一瓶青色瓷瓶放在了桌子上面,她对着迟赟函说道“若是迟宫主心里面有疑问,大可以拿着人做这个实验,或者,自己亲身一试也是可行……但也要记得,这东西确实是没有解药。所以,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才是。”
迟赟函瞧着那东西,又是对着荷香说道“多谢荷香姑娘的提醒,这东西要命的很,我一定会使在要命的地方。”
荷香见着亦是躬身行礼道“既然迟宫主同意了,那在下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只是,希望迟宫主好好劝一劝师叔的心意,毕竟,若非是因为师叔,师父也不会来帮这个忙。所以还请迟宫主好好劝劝师叔,荷香这里就先回去准备了,如此,便先告辞了”
说着荷香也是转身而走,待人来开,迟赟函总是松了一口气。
他叹息的说道“有些人总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轻笑一声,迟赟函也是带着一丝的无奈去往了寒江月。
寒江月内,倒是意外的大门紧闭。见着段红花耍起脾气闹成如此,迟赟函也是忍不住的轻笑了一下。
一边的侍从也是对着迟赟函说道“迟宫主,主事他现在心情很不好,您还是……”
迟赟函说道“心情不好才需要人劝啊,我这不就来关心了吗?”
一边的侍从颤颤巍巍的说道“可是,可是,段主事说,他就是因为迟宫主才……”
话未说完,迟赟函的眼神便是扫射回来,他死死的盯着身边的侍从,侍从被他眼神之中的冷意吓得失了声音,迟赟函又是对着他说道“继续说啊,段主事又是说了什么?”
充满了冷意的眼神,带着杀意的气息,让身边的侍从浑身打起了冷战,而就在这僵持之中,门却是应声打开。
里面的人瞧着外面的人亦是说道“你来得比我想的慢了一步。”
迟赟函转过身来,又是用着带着笑意的眼神说道“我总得好好想想有什么理由,能劝服段主事坦然接受,一时之间脑子想的多了些,所以便来晚了。”
段红花见着眼前的人带着笑意,一股恶寒凝上心头,他也是有些不屑的说道“真是难为你还用现找理由来,可见你真是居心叵测。”
迟赟函瞧着他说道“居心叵测就免了,我这还不是为了你这一条命思考着?”
段红花转身走了近房间内,迟赟函跟在他的身后也是说道“不管怎么说,公孙香兰的心里还是惦记着你的。”
段红花说道“你的思考总是这么的自以为是。”
迟赟函跟在他的身后,也是劝道“男人总是要想的自以为是一点,再说,她现在肯帮忙,说明她对你甚为真心,有这么的一片真心在此,你还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