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就听说哪个二流子哪个谁的,被白烈揍断了腿,还有谁被打到怎么怎么样教做人。
姝玥想着就忍不住笑,也不管自己还潮乎乎的头发,往后仰倒枕在鱼鱼的腿上。
“我听我爸说,他在接我回来之前,攒不住钱。
都是拿给颜爷爷当医药费,让颜爷爷帮他收拾烂摊子。”
白烈混的开,别人吭哧吭哧养家全靠种地,他却有其他好些赚钱的法子,能打猎卖猎物,他还和镇子上黑市一条街那边的负责人都很熟悉,至于他有没有真的下墓,这倒是不知道了。
但,他不缺钱是真的,花的快,赚的也容易,只不过攒不住钱。
白珩予也跟着笑。
两人想到白烈,难免有些怅然,但,因为解毒的方法已经有了些眉目,倒是没那么多伤感。
姝玥转了个头,抱住人,脸贴在鱼鱼身上蹭了蹭,说起白烈,姝玥瞅了空间中的白烈南擎渊好几眼,咬着唇有点纠结,还是咬牙道:“再等一天,就明天,明天我们用那种虫子试试。”
姝玥最近造孽不少,为了研究那虫子到底有多大用处,还和白珩予一起在林子里抓了只兔子做实验。
当然,因为实验略凶残,其实全程都是白珩予做的。
给兔子喂断魂,白珩予再用元气帮兔子护住脏腑,等毒素蔓延开来,然后在兔子腿上割开一道口子,将虫子放过去,观察。
尽管,兔子对姝玥来说也只是一盘菜一锅汤,她没有什么兔兔真可爱,你怎么能吃兔兔的情怀,但其实姝玥还是有一丢丢的不忍心。
毕竟——
弄死小兔兔也就是那么一下下的事儿,可他们这么折磨人家,简直就是在造孽。
可是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