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玥瞥了周桂兰一眼,周桂兰这是担心白烈跑了,又想给保媒拉纤儿。
她都不稀罕听,有点无趣将脑袋趴回到白烈肩头,肉乎乎软兮兮手指头一下一下戳着白烈肩头,好似很好玩儿的样子。
白烈瞄了两眼,至于巴拉巴拉巴拉个没完的周桂兰说的话,他似乎已经自动屏蔽。
直到白大周给打了个圆场,白烈才上前上前将黄纸香烛拎了出来,把下面的东西一一往出拿。
烟酒品质比起乡下地方能买到的好但比起之前的特供品明显低了好几个档次,笔记本换成了高高一摞乡下供销社那种小学生作业本,几只钢笔换成了几捆铅笔。
另外还有一打十二条,擦手都觉得拉皮肤的粗糙毛巾。
一包野菜干、一包蘑菇干、一包不带糖纸的那种最便宜的硬糖,两条味道有点刺鼻的大咸鱼,两条瞧着有些像是狗子搞出来的,那种他吃都不会吃的那种粗糙版本的风干兔子肉。
白烈一直相当淡定这会儿眼皮也不自觉跳了跳,瞥了眼眼神儿心虚乱飘的小姑娘,他只顺手将黄纸香烛装回到袋子里。
很显然,这是打算带回去的。
白烈也没留下来的欲望。
他只打了个招呼,表示现在就走,晚上已经吃过了,并不理会招呼着他留下来的白大周白有为他们,拎着东西抱着姝玥直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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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桂兰原本就不咋开心。
她先是被姝玥这张脸,以及那香烛黄纸吓了一回,后来看见那些‘不上台面’的东西,她那张老脸,在白烈还没离开的时候,就撂下了。
搁在十几二十年前,给她这些东西她宝贝的很,但现在……
气死了!
气的忍不住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