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玥硬生生听出几分阴森感。
她眨巴了一下眼,直接往白烈身上扑。
白烈被惊了一下,这会儿虽然稳稳的接住了人,但心还是高高提着,就听小姑娘软乎乎问:“我爸啊,我爸……
我不告诉你!
老白同志你问我爸爸要干嘛?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白烈:“……”
!!!
姝玥瞬间笑了,搂着人吧唧亲了口。
“乖啊,我会对你超级好的,不吃醋呀!”
姝玥感觉自己说这句话的自己能耐极了,转而才意识到她现在身体并不难受,她心里惊讶,抬起小手瞧着指尖尖缠着的纱布。
“疼?”
这种抽血的针,对一个娇娇气气的小娃娃来说,确实是很疼。
但,已经化作一抔黄土,只剩一具尸骨的女儿忽然俏生生回到自己身边,软乎乎对自己哭对自笑,白烈却不能将那些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担心她的身体。
姝玥眨巴了一下眼,小脸儿就贴着亲爹的脸,超级娇气缠着叫白烈哄。
白珩予慢条斯理坐起来,拳头抵唇,将咳声压下去,又熟取了颗药丸咽下去,这才缓了缓,只闲闲坐在床边瞧着小姑娘在白烈身上撒娇。
潋滟眸光和缓又温暖。
他知道,他的小姑娘,这是只是想撒娇而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