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予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陆靖翌那人那性子,怎么也不像是……
讲真陆继那人小霸王的性子,长相也不错,他妈妈什么样儿白珩予不知道,可陆靖翌吧,怎么想怎么不觉得他们有什么关系,忽然想到什(1)么,“他哪年生人您知道吗?”
白建国摇头。
“下放到咱们这儿的,也没那么仔细的介绍,好些大队大队长都不一定识字儿,也就扫盲班那半瓶水,公社估摸着有详细点儿的。”
他也就记得谁谁谁大概是个什么情况被下放来的。
有的连个什么情况都没说。
白珩予自然没得到什么答案,倒是白烈南擎渊都若有所思的样子,但这会儿也不是说这事儿的好时候,便又说起其他来。
姝玥对此全然不知情。
她精神短,一天二十四小时她能睡十六七八个小时都不嫌多。
是以,等白建国父子几个出门,白烈南擎渊去牛棚的时候,姝玥便没跟着,只留在家里睡了。
好吧,她其实是有点怂,并不想去瞧被人设毁的一塌糊涂的陆教官。
然而——
等到她睡的饱饱的醒来,好几天没回来的姝玥,已经回到了考核区单人宿舍的床上,被起床号喊醒的。
姝玥有点蒙圈,瞪了眼对着她笑的鱼鱼,不想说话。
坏人!
肯定是故意的。
早早起来的白珩予一脸无辜,还掀开了炉子上正咕嘟嘟煮着的鱼汤盖子。
哦,这是前一天剩下的,姝玥当时想吃鱼,鱼鱼给他做了一天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