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开始想的是,对姝玥他们下手,会不会有人对其他学员也下了手。
是以,他们仔细捋了一下学员的情况。
现在正在考核期间,所有学员的观察报告详细到每天吃几碗饭,有多少人状态不对,只要翻翻观察记录,一众考核教官碰碰头,再一一核实就很容易。
二丫是其中的少数,基本上和绝大多数情绪不对的人都有过接触的人,她同样也是中了致幻药程度最深的一个。
情绪不稳定,说话不经过大脑,心里面的各种好的坏的会被放大很多倍,种种症状加在一起,除非是个自制力很强而且很低调的人,否则很难不被人察觉。
二丫,自然入了他们的视线。
而事情就是那么巧,在昨晚他们准备悄无声息给这些中了药的人解毒的时候,二丫恰巧说了点不该说的‘梦话’。
他们的人察觉到了些不对。
因为有致幻药的存在,审问这种事儿就格外的轻松,在二丫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吐了个干净。
她羡慕嫉妒姝玥有白烈南擎渊以及一众老爷子疼着宠着,觉得家里面人叫她照顾着姝玥心里不平衡,性格扭曲到撺掇人偷摸进别人家里偷拿东西搞破坏,甚至还将姝玥的小裙子剪得稀巴烂。
而现在,她觉得现在姝玥没爹没大伯成了孤儿,就心理平衡幸灾乐祸,还‘屈尊降贵’说现在的她不排斥照顾一下姝玥。
陆靖翌想到他昨晚得到消息过去的时候,听到的那些,就觉得满满的滑稽感。
姝玥白珩予:“……”
两人听陆靖翌一言难尽的转述,白珩予黑漆漆的眸子划过一抹冷光,嗤笑,“丑人多作怪。”
二丫想和姝玥比,她拿什么比?
长得没姝玥好看就算了,相貌是爹妈给的她专挑着不好看长这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