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时间地点,没留医院地址,甚至能跑一趟送信儿,却都不见一见他这个当事人。
白烈嘴角带着几分玩味,眸底却泛着冷意,见白建国已经开起了介绍信,他没说不要,只道:“等我安排完姝玥就去。”
白建国理解点点头,上回姝玥……
这回怎么着也得好好安排,他索性直接把盖了章签了字的空白介绍信拿了几张给他。
“你到时候自己填。”
白建国对‘白渊’的印象是真的好,一看就是个特别靠谱的人,忍不住就劝了句。
“能叫你,估摸着是伤的不轻没人照顾,你去看看也好,我瞅着人家对你也是真心,这忙前忙后的恨不得啥事都给你想周全了。
虽然这些年没和你一处,那不是当年乱着,谁也不想的。”
白烈嗯了声,他没说这里头有其他的事,摆摆手要走,出门却摸出了颗糖递给在附近玩的小孩子:“问你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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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白烈没回来,晚饭依旧不见,都快到往常睡觉的时候了,还是没见白烈的人影。
这几天又是迷药又是机关暗器的,姝玥被弄得神经紧张好像随时都会有坏人冒出来似的,她睡不着,慢腾腾钻进鱼鱼的被窝。
白珩予也没睡着,已经能非常顺手的将小姑娘抱怀里,还给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姝玥一把抱住人,瞅着外面黑漆漆的,小小声问:“鱼鱼,我想爸爸了,你说他去追个人怎么到现在都不回来呀?”
白珩予拍了拍她的背,心里也在寻思这事。
他不担心白烈,但他其实在想是不是真的是南擎渊,是不是他真的有什么事,不然白烈不可能舍得丢姝玥一个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