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时——
“妈咪——”
“妈咪——”
走道另一侧传来带着些稚嫩的两声妈咪,姝玥舌头抵了一下腮帮子,感觉有点牙疼。
这个年代竟然还有人这么时髦。
哦对,好像一直到十年后才变得特别严格?姝玥对这其实并不很清楚,但好像下放的改造的还有被毁坏的谁谁谁的真迹,什么什么的珍品,什么什么珍贵书籍绝版都是那时候。
还有被查海外关系也是那时间。
姝玥这么一想心里先就给对方打了个同情加星的符号,然而等到那小丫头蹬蹬瞪跑到跟前,姝玥就察觉事情不对劲儿了。
小女娃和自己差不多大,踩着黑色小皮靴,上身白色斗篷状毛茸茸的应该是棉衣,下身一条紧身皮裤穿着让姝玥记忆特别清楚的小皮裙,还有她头上戴着的那根镶着珍珠的发箍。
这是这是,是那个……
那个被那事儿特多的老大姐牵着的那个小女娃。
姝玥:“……”
!!!
姝玥认出来了,先前还琢磨着闺女是不是看上人家小裙子看上人家发箍的白烈,自然也认出来了。
这还……
真是巧得很了!
白烈将差不多满了的一筐子煤往边上一挪,用手背蹭了蹭姝玥脑袋,而后饶有兴趣站在一侧。
看戏!
就见那女人爬起来,牵着那小女孩,只狠狠瞪了白烈和姝玥一眼,而后就一瘸一拐去敲南擎渊的门。
“头儿,头儿,我带真真来看你了!”
门里,白珩予狗子早就等在门口瞅着手放在把手上不开的南擎渊,有些些奇怪,南擎渊一顿,还是打开门。
狗子才不管外面是谁,姝玥和白珩予都在外面,它大脑袋直接挤出去。
“啊——”
那女人原本扭伤了脚,这被硕大脑袋惊的这一下,整个人往后面滑,屁股成功着地,啪叽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