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擎渊:“……”
南擎渊表情愕然。
“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白烈嘿了声,“你这话问的,就跟你的事都告诉我了似的,这叫我怎么答。”
南擎渊直接放下手里的东西,拽过白烈的手,他是打算看看白烈手上的痕迹。
然而白烈手上十分光滑,基本上寻不到什么茧子的痕迹,嘴角一抽。
“你们故意的吧!”
每天晚上当着他的面,又是去死皮又是抹獾油的!
白烈表情有点无辜,“我闺女一片孝心怎么能是故意的呢!不是还要给你抹的,你嫌弃那娘们兮兮的。”
南擎渊:“……”
一个人的手,能显示很多东西。
比如那回他在火车上看见白珩予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山上长大的狼孩,他手上脚上那厚厚的黑乎乎的茧子很容易分辨。
还比如拿枪的和那棍子当武器的手上的茧子的位置是不一样的,又比如习惯抽烟的人,手上可能有茧子也可能有被烟熏黄的痕迹等等。
白烈手上现在,你压根儿什么都看不出来。
南擎渊心里面恶狠狠的,他,他今晚也把手上的茧子给处理了!
到底还是问:“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顿了一下,“姝玥穿珩予的衣服,别告诉我是巧合!”
刚想到这里,南擎渊就生气。
可怜他当时还特意帮着姝玥整理了一下,简直助纣为虐。
“小丫头这么大点的年纪,你怎么能叫她……”顿了顿,“万一真出个什么事呢,阿烈你想过没有,到时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