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姝玥还什么都没干,已经有人替她干了。
第二天正吃早饭的时候,姝玥瞅着兴冲冲跑过来说这个的白建国,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刚刚,白建国说雷花大娘昨晚睡觉从炕上滚了下去,摔断了腿。
不止是雷花大娘,村里好些昨天报名去参加打葡萄糖小队的,以及隔壁村打葡萄糖小队的,包括那个开大会的支书和大队长,全都出了这样或是那样的问题。
高烧不醒,摔伤了胳膊,摔断了腿,肚子疼,头疼,胸口疼。
总之,各有个的毛病,但共同的一点就是,那葡萄糖肯定是打不成了!
白建国balabala讲完,看白烈叹气,“阿烈啊,你这出手,也太明显了点儿,这……
大伙怕是一下子就能想到你身上。”
除了白烈谁这么凶残一晚上能搞这么多人。
白烈:“……”
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白建国一副他都懂的表情,“放心放心,昨晚你跟我喝酒呢!没去啥乱七八糟的地方。”
他正了正衣服,“看,一股子酒味儿,我出门前故意往身上泼的,够意思吧,你嫂子看我败家差点跳起来骂我。
你今儿个就别出门了,等会儿我和人说你喝高了,还躺着呢!”
白烈:“……”
“我,真没有!”
“知道知道……”
白建国摆摆手,“行了你别出门啊!我这就去找人收麦子去,熟的早的那几块已经能收了,趁着他们都顾不上,咱们先干了。”
他说完就匆匆离开。
白烈有点懵逼看着桌子上的姝玥白珩予和老头子,“我真啥也没干啊,闺女。”
姝玥有点迟疑看白烈,昨晚白烈到底出门没出门,其实她也不清楚,她晕乎乎想了好些法子,但是一个有用的都没有,想的太累睡死过去了。
白烈:“……”
!!!
说好的你爹我说啥你都信呢!
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