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写着的是——
雷天赐是你儿子不?
白珩予将纸条递给老头子看,老头子脸上傻乎乎,眼中一抹蔑视一闪而逝,白珩予再要细看已经消失无踪,只剩下干净懵懂。
他平和时潋滟清浅的眼,眸光微闪。
蔑视,轻蔑鄙视,带着些不屑。
一个当爹的若是对儿子露出这样的眼神,只能证明这人不可救药,但雷天赐只十六七岁,若是亲儿子,好好发狠心教育一下不是没有救。
可看老头子这样,那明显只有一个答案,这雷天赐肯定不是他儿子。
他正准备再问,老头已经转身,笑呵呵去找姝玥去了。
白珩予:“……”
不是!
那母子俩都走了,你这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
白珩予嘴角抽抽,这一家子不正常的,可真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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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烈今天被分配进山陪狗子打猎,南擎渊刚好今天放假,哥俩索性一起进山收麦子收玉米,忙活到半下午,才一人背着一背篓的玉米瓜果啥的往回走。
顺手在路上逮了两只狍子,几只野鸡野兔的拎回来。
他们到家的时候,山脚下的青石院子已经冒着炊烟,院子里还有被打上来晒得热乎乎的几桶水。
白烈南擎渊相视一眼。
姝玥拿了两条干净的毛巾递过来,“爸爸大伯我和鱼鱼给你们准备的水,你们快去洗澡,肯定又累又热。
等你们洗完了,还有小馄饨吃。
我和鱼鱼包的,哦,爷爷也帮忙了,爷爷剁馅儿,剁的特别好。
爸爸大伯我们是不是特别乖?”